时松了口气,“那你闯什么祸了?”
弘历红着脸,道:“妖言惑众。”
其木格和安安同时张大嘴巴,楞了半响,安安才问道:“你胡说了些什么?”
其木格则是没想明白,弘历怎么会和妖言惑众扯上关心,想了想,便问道:“你加入白莲教,红花会之类的了?”
弘历摸了摸脑袋:“皇额娘,如今又多了一红花会?”
其木格忙道:“我胡诌的,你快说,你是不是帮邪教说话了?”
弘历摇头,“我连白莲教的影子都没看到呢。”
见其木格和弘历扯了半天都不说正题,安安急了,“四弟回宫,皇阿玛眼下肯定已经得到信了,你若闯的祸够大,没准养心殿的太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还瞎扯什么啊,赶紧说,你到底惹了什么祸事,真是急死人了。”
弘历这才赶紧细说原委。
原来,弘历和九阿哥此行一直是走的海路,到了山东境内的时候,因船只要补给食物和淡水,所以,九阿哥便携带弘历下船接受了当地地方官的热情招待。
吃吃喝喝一阵后,天色便晚了,于是,地方官便给尊贵的客人安排了住所。
弘历虽然酒量很好,但他喝酒是要看场合的,在这等官方宴会上,他是没一点酒兴,所以便推说旅途劳累,不胜酒力,没怎么喝两杯,光吃菜去了。
因此,到了晚上便觉得肚子胀,睡不着,于是,便附庸风雅的披了件外衣,推开房门,到院子里赏月来了。
看着看着满天的星星,弘历来了句,“今年怕是要大旱啊…”
弘历身边的小厮笑道:“四爷,蒋先生就歇在隔壁呢,要不奴才过去看看,如果他还没睡下,就请了他来,好继续教四爷。”
蒋先生没跟着弘参继续前往西洋,连马六甲海峡也没去,不过,去了趟苏碌,然后在安居岛和弘历汇合,一起踏上回京的旅程。
在海上,蒋先生喜欢在晚上站在甲板上夜观天象,弘历觉得很厉害,便缠着蒋先生教他,好为他日后也学诸葛亮借借东风打下基础。
其实上书房里的课程是会涉及到天象的,但因弘历是另聘的老师,所以目前为止,他还没涉足天象领域,很是好奇,也很有兴趣。
九阿哥在一旁观察了一下,见蒋先生的确有两把刷子,便没干涉弘历好学的举动,由着弘历跟着蒋先生在那认星星。
一路行来,弘历便学了个半罐水,于是,开始响叮当了。
听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