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自然是将弘暄好好夸了一番。
不过,第二天,弘暄竟然听人说,养心殿的对联是自己写的,弘暄那个气啊,这简直也太,太瞧不起自己的皇阿玛了吧
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自己皇阿玛何止读了三百首唐诗,难道还不许他偶尔写副出色的对联?
弘暄郁闷中自然是想赶紧去宽慰一下老十的,但又怕老十如今正在气头上,所以想了想,算了,还是下班后回家去劝吧。
不想,还没下班呢,特木尔就来了,一脸的困惑,请弘暄赐教。
弘暄对自己的这个表弟自然还是很有耐性的,便请特木尔将不解的问题细细道来,他一定是该帮的就帮,绝不含糊。
不想,等特木尔说完后,弘暄原本就很大的头一下变得更大了,因为他也想不明白。
因特木尔今日沐休,因此,弘春和弘明便约的是中午。
特木尔在约定的时间赶到了约定的酒楼包厢,弘春和弘明都已经候在了那里,大家见面的气氛很融洽,当然,一直到宴会结束,包厢里的气氛也一直是非常非常融洽的,只是,只是期间交谈的内容,让人二丈摸不这头脑。
弘春和弘明一上请特木尔点茶,对茶艺没什么研究的特木尔自然是说随便,因此自然便是你由请客的两人做主了。
没想到等茶上来后,弘春和弘明就像是中了邪似的,竟然从茶说了开去,给特木尔来了堂文化素质课,听得特木尔云里雾里的,“弘暄大哥,他们给我讲完了茶,又说棋,说完了棋,又说书法,说完了书法又说画画…”
弘暄同情的看了看特木尔,可以想象,特木尔这顿午饭吃得有多难受。
特木尔则哭丧着脸说:“后来我干脆就说我汉语不好,听不大懂太深奥的,他们竟然又用蒙古语给我说,我真是要疯了。”
弘暄同情的拍了拍特木尔的肩膀,道:“然后呢?”
特木尔想了想,道:“没了,喔,还说了一会儿诗词歌赋,弘暄大哥,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弘暄也想不明白,明天大军就要回京,按说弘春和弘明没那么闲啊…
想了想,弘暄便追问道:“你再仔细想想,他们还说了什么没有?”
特木尔又想了想,摇头道:“没啊,全是这些乱七八糟我搞不明白的。”
弘春和弘明在十四即将抵京的前一天约本没什么深交的特木尔,铁定有他们的图谋,不可能就只是为了提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