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三王妃,权当应应景,他们说三王妃和特木尔都喜欢颜色鲜艳的…”
其木格看了眼听不懂的阿茹娜,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裳,觉得她这两儿子眼神有问题,不过,好像特木尔倒是老穿艳的,连蓝色都是那种亮闪闪的蓝…
而傅清还在继续着,“奴才记得好像京里也流行过一阵艳色,就照着以前的挑了,但是好像没买对,但现在流行的又卖断货了,奴才也没和人换着…”
一直没出声的安安忍不住哼了一声,傅清倒没觉得耳熟,但却听出这声女音不是其木格和阿茹娜发出的,有点奇怪,但却没敢抬眼偷瞄。
安安是郁闷啊,本以为能畅快的给傅清一顿好看,不想,老十和其木格却非要今天来和阿茹娜吃团年饭,而这该死的大嘴巴却也偏偏挑了这么个时候来,世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报仇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却只能干瞪眼看着它悄悄溜走…
憋得特难受的安安在傅清说挑选艳色缘由时就想哼了,但碍于家中长辈在场,硬是给强咽回去了,在心中哼了一声,但第二次则稍微麻皮大意了点,便冷不丁的给哼出了声…
安安哼了一声,爱女心切的老十遂急忙忙也跟着发了个鼻音,父女一条心啊…
其木格对老十很无语,只好装作没听到,继续和蔼可亲的问道:“你平日里就没给妻儿买过布料?”
傅清忙道:“奴才尚未娶妻。”
其木格笑了笑,“那屋里人呢?”
傅清尴尬道:“奴才命硬,两个屋里人都病逝了。”
命硬这说法其木格可是头次听到,看来情报工作人员的工作没做到位。
其木格顿了顿,微笑道:“就为这缘由才没娶亲?”
傅清思忖了片刻,才道:“前几年福晋本想将她娘家一亲戚的姑娘说给奴才,但才给阿玛提了一句,那家的闺女就病逝了…”
其木格不由讶然,这么神奇的事怎么京里一点风言风语都没有?就算自己孤陋寡闻,就算老十不听八卦,但情报人员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于是,其木格便说了出来,“倒没听说过呢。”
傅清道:“福晋娘家的亲戚家道不大好,福晋担心阿玛瞧不上,所以没事先给那边通气,这事便没传出去…”
其木格了然了,合着这是三个人的秘密,怪不得情报人员没探听到一丝风声。
其木格觉得,没准是富察家的两口子将这事和之前两病死的通房给联想了一下,才得住傅清命硬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