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玛法没?”
弘暄摇摇头,见其木格一下瘫坐了下去,忙道:“我在户部,不知道宫里的事。”
其木格才不信呢,“你少糊弄我,难道你没派人去打听?”
弘暄想打听紫禁城的事可比其木格方便多了,人头熟啊,至今阿哥所还给他留着院子呢…
弘暄自然是派人在宫门瞅着,但是却没见到九阿哥进宫,为了避免其木格担心,--要知道其木格的眼睛还没消肿呢,--便道:“在这节骨眼上,我没敢轻举妄动。”
其木格叹了口气,“也对,小心驶得万年船。”
沉默了一会儿,其木格又道:“弘暄,我觉得这事解释不通,你八伯和九伯如果知道你皇玛法察觉了他们背地里干的事,肯定会及时收手的,他们有几个胆子和你皇玛法明目张胆的对着干?那么他们肯定是会将污来的盐税银子交上去的,你九伯压根就不用左右为难。”其木格顿了顿,又道:“你皇玛法若为这事罚他们,他们也怪不到你阿玛身上,不是吗?”
弘暄道:“额娘,我下午也想过了,八伯秘密干的事怕是能拿得上台面的,皇玛法应该是不想让八伯再赚名声。”
其木格不解道:“可银子毕竟来路不正…”
弘暄道:“额娘,盐税的积弊太多了,牵一而动全局,皇玛法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肯定不会明着去查银子的来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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