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十当时也在很投入的思考着,所以并没受到什么干扰,等想完了,才发现自己老婆急得有些没抓拿了,于是,赶紧将其木格唤了进去。
“其木格,咱们又没做亏心事,别担心。”老十挤了个笑脸,安慰着。
其木格叹了口气,有些哀怨。“爷,咱们行事光明正大,自是没什么好怕的,但一想到不知哪个角落躲着一个人监视着咱们,我脊背就发凉。”
老十和其木格想霸占安居岛一直只是个想法,还没发号施令想演变为事实,所以到目前为止,除了老十两口子,就只有九阿哥和弘暄知道,这年头又没窃听器,所以其木格倒还真不怕康熙逮住自家什么把柄,可其木格的心脏也没坚强到能自娱自乐的生活在摄像头下。
老十也不是被偷窥狂,一思及此,也是百般的不自在,但还只能宽慰道:“也没那么严重。”
其木格想了想,道:“爷,过些日子我想打发一些人回前山寨和京城,会不会给你添乱?”其木格虽然没什么斗争经验,但也知道眼下府里不能轻举妄动,得等这事过了后,再慢慢的筹谋,可是,却不知道最佳方案到底是什么,是心知肚明的容忍偷窥者在一旁悄无声息的守候,或是将康熙的暗桩全拔了?
依其木格的想法,自然是将这些叛徒全宰了最好,但对手是强大的康熙,想快意江湖,其木格自知没那能耐。别说宰人了,就是赶人,其木格也担心会带来一连串的负面连锁反应,找老十请示了。
果然,老十要求其木格先将此事放一放,“府里的人,自己多留意一些就是,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先知会我,别自作主张。”
其木格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爷,那张守备那怎么办?”
老十道:“爷待会儿就去叫蒋先生起草一封信,爷要向皇阿玛弹劾张守备!”
其木格没注意到老十说的是“叫”蒋先生打草稿,而不是说和蒋先生“商议”,还犹在担心的道:“爷,我多句嘴,你别怪我疑心病重,蒋先生会不会是密探啊?”
老十呵呵笑了两声,道:“看来你真是被吓着了,蒋先生对爷可是忠心耿耿,这些年多亏了他在一旁帮衬,再说了,爷可是派人查了他底细的。你且放宽心。”
其木格这才松了口气,而老十的笑脸在走出房门后就立马消失了,他能叫其木格宽心,可他的心却还紧着呢…
不过,当老十走进书房时,神情中却只有气愤,再无无任何其他情绪,也没给蒋先生致歉,直接将安安拾到的三张纸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