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说闲话,那太正常不过了,看来小小年纪的弘暄确实比他老子强多了,知道迂回应对,于是众人皆心情复杂的静候康熙的答复,都觉得这出戏已不再吸引人。
但康熙却不打算让弘暄这么轻松过关,虽然弘暄能想到这点让他也倍感欣慰,但响鼓还得重锤,玉不琢不成器,于是,康熙便临时加深了考察难度,道:“朕既是你的皇玛法又是大清的皇帝,两者不可分。”
九阿哥刚有点血色的脸一下又变得惨白,不知道康熙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十四也觉得有些奇怪,就算考验弘暄,那么弘暄的应对尚算得体,为何不顺势了结此事呢?
而弘暄心里则很不爽,觉得自己的皇玛法怎么这么不近人情,而且弘暄也隐隐觉得康熙的矛头早已略过了九阿哥。自己反倒成了他的靶子,心中更不痛快了,心想背后说坏话的又不是我,干嘛要挤兑我啊,欺负我阿玛额娘不在身边啊?
于是,老十的遗传因子瞬间便占了上风,弘暄的小脸一下也黑了起来,硬邦邦的道:“皇玛法,九伯就在这儿呢,您还是问他吧,免得孙儿转述有误。”
太子和四阿哥心中微微一松,别看弘暄有点小聪明,但似乎也不是能沉住气做大事的料。
十三微微笑了笑,心想,这下倒象十哥家的孩子了。
十四则苦笑的摇了摇头,看来弘暄今天怕得要关禁闭了。
九阿哥也怕弘暄象老十一样和康熙顶杠,忙道:“皇阿玛,还是儿子来说吧,弘暄小小年纪,哪能记住我的原话…”
康熙一拍案桌,怒道:“弘暄,你休要仗着朕宠你,就公然抗旨!今儿你要犯倔,朕觉不绕你!”
弘暄没好气道:“孙儿不敢。皇玛法叫我说,我说就是。”
弘暄顿了顿,道:“九伯来找我,说我这几天光和一帮格格们玩,不成体统,就教训了我几句。”
说到此。弘暄又停了停,特意强调道:“我阿玛、额娘都不在身边,九伯既怕没人管我,又怕有人欺负我,便将我找了过去。”
弘暄看了康熙一眼,继续道:“我就给九伯说,除了皇玛法,还有姥爷和舅舅在呢,没人敢欺负我,叫他放心好了。”
弘暄将姥爷和舅舅两词咬得特别重,九阿哥心想,完了,完了,这还不将皇阿玛给气死,弘暄也是,怎么能挤兑皇阿玛呢?
康熙阴着脸,挤出一丝笑意,不过众人皆觉得康熙还是不笑的好,免得大伙碜得慌,康熙艰难的翘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