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楞了楞。咬牙道:“我这八十板子就值一个管事的命?!”
九阿哥劝道:“十弟,先忍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再说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老十握紧了双拳,愤愤道:“身后已是悬崖,只有摔得粉身碎骨的,哪来得海阔天空!”
九阿哥本来就担心老十反弹,见老十的激烈反应,更是放心不下。只好孜孜劝道:“十弟,别再闹了,若惹恼了皇阿玛,就冲你当殿殴打太子,你就死罪难逃,今天弹劾你的许多折子已经送到皇阿玛御前了,皇阿玛眼下皆留中未发…”
老十冷冷道:“我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九阿哥气道:“你不顾及自己的命,难道就不为侄儿侄女想想,莫非你还真要拉着他们一起赴死?”
老十被九阿哥哽得无语,只剩下大口大口喘着的粗气。
九阿哥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老十皆一言不发。
无奈,九阿哥只好出得暖阁,将先前打发得远远地太监宫女叫来,叮嘱他们好生伺候和看好老十,顺便又问了其木格的去处,便匆忙跑到十四住所,命人将其木格叫醒,希望其木格这个蒙古福晋能以大局为重,帮着劝劝固执的老十。
被吵了瞌睡的其木格本以为是安安病情有异,不想却是大清高层明目张胆的草菅人命,当下也没了好脸色。
九阿哥一见,不由火道:“十弟妹,十弟性子莽撞,若你还火上浇油,九哥我真没法了。”
其木格强笑道:“九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事到底要怎么收场,我听十爷的。”
九阿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十弟妹,这是能使性子的事吗?”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九哥,若是有人陷害十爷,或是陷害我,就算十爷不罢手,我也会劝十爷消消心中的火气,可如今却是有人将手伸到孩子身上了,如果也糊弄过去,我想都不敢想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安安这次命大。可下次呢?再下次呢?”
九阿哥气道:“不管怎么说,也得徐徐图之!”
其木格苦笑道:“九哥,徐徐图之的事多了,可有些事只怕等我进了棺材都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不想这事最终也成这样。”
九阿哥气结,觉得这个蒙古福晋就是轴,正懊恼自己找错了同盟军,不想就见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九爷,奴才们拦不住,十爷叫人将他抬到毓庆宫去了…”
今天码字码得有些少,可手头的事没做完,明早还得早起,不敢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