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了。”
弘暄得意的挺起胸膛,道:“阿玛,其实听他们一说,我就想到法子了。”
老十不相信的看着弘暄,严肃的说道:“什么时候学会说大话了,哪学的?”
弘暄忙证明道:“不就是画上留下脏手印了嘛,要么直接将画藏起来,要么在画上泼些墨汁,将手印盖住就好了。”
老十张大嘴巴,指着弘暄,半响才骂出声,“你这臭小子,谁教你的?”
弘暄觉得可能自己表错情了,忙道:“我只是这么想,没给他们说。”
老十咆哮道:“罚写五十篇大字,十天不准骑马。”
不一会儿,郁闷的弘暄就撅着嘴,开始看着铺在书桌上的白纸大声的叹气。安安在一旁同情的帮他磨墨,“早知道你还不如直接给弘春他们说法子好了,这样也就不会被逮个正着了,十天不能骑马,阿玛罚得真够重的。”
弘暄不赞同的摇摇头,“我要说了,那才真脱不了身,若十四叔宝贝那画,肯定会查个底朝天,我铁定会被供出来。”
安安自作聪明的追问道:“万一十四叔压根就不看重那副画呢?”
弘暄翻了个白眼,道:“那就更没必要了。说不定等十四叔想起那副画的时候,弘春都当阿玛了。”
安安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笑道:“弟弟,你真聪明,可你干嘛要跟他们去书房查看啊?”
弘暄道:“我就想看看那是什么画,如果不怎么重要,就叫他们别瞎紧张了,没想到竟然十天都不能骑马,阿玛要只罚我写字该多好啊,就是写两百篇也行啊,唉。”
安安同情的点点头,安慰道:“算了,十天很快就过了,你别生气了。”说着又想起道:“那依你说,那画重要吗?”
弘暄很是后怕的说道:“就一个蒙古装束的女人,画工不怎么样,我以为十四叔应该不会想看第二眼,可瞧着十四叔的脸色,好像那画还挺重要的。”
安安奇怪道:“那画里的人很漂亮?”
弘暄摇摇头,“没看出来…”
弘暄虽然回房乖乖认罚,老十却在书房里闷坐了半天,然后找来蒋先生,“先生,一副画有了一点瑕疵,画画人可能舍不得毁掉它,可若这画给涂的一塌糊涂,那再不舍也得舍了…”
蒋先生稍加思忖便明白了老十的意思,摇头道:“军队若乱得一塌糊涂,朝堂之上定然会乱作一团,与社稷无益。”
老十的眼中闪过一团亮光,“若让人觉得一团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