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了老十突然犯病的可能性。
“把那银票给我。”老十的声音很是恼怒。
其木格心想老十虽然对十三还是不亲近,但自从十三犯事以来,老十也没再将十三视作假想敌了啊,一直和平共处着,怎么今天这么大的反应?
其木格忙陪着笑脸道:“爷,你怎么了吗,我其实就是想说,就是因为爷为人好,重情义,所以十三弟才会想着爷。”
老十冷哼了一声,道:“你少给爷灌迷魂药,合着爷的钱亏了,你不心疼,他的银子亏一厘你都不乐意!”
其木格哑然失笑道:“爷,这能一样吗,你是我丈夫啊,我吃你的、用你的、亏你的都理所当然。可十三弟毕竟是外人,你总不能让我坦然拿外人的银子打水漂吧,那多没面子。”
毕竟府里的生意能赚钱也全靠老十的出身,所以其木格便大度的将所有利润全归功于老十,期望老十听了能受用些。
老十瘪了瘪嘴,道:“所以啊,你都知道的理,他不知道?爷没银子吗?需要他来递银子,德性!银票拿来,爷明儿扔他脸上去。”
同一件事,看的角度不同。就会得出南辕北辙的结论,老十又给其木格上了一堂课。
其木格走过去,轻拍着老十的背,劝道:“爷,你先消消火,我琢磨着十三弟真没恶意,他就是觉得你叫他入了镜子作坊的股,想找机会还你一份情罢了。”
老十只是伸出手,摆出一个强势的表情,道:“爷没让他入股,只是没说不同意罢了。”
其木格叹了口气,将银票放到老十手上,道:“爷,你好意思明天找十三弟闹腾,你就去好了,我带弘暄和安安早早到十三弟府上等着看热闹,对了,将三个小的也一起带上。”
老十对其木格怒目而视。
其木格笑道:“反正爷在理啊,有什么不能让孩子们看的?”
老十将银票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吼道:“其木格,爷告诉你,你想做奶饼干、想做奶糖都随你,可你给我记好了,这两样不准旁人凑热闹,是赚是赔,爷一人担着,你要敢拉十三合伙,爷,爷就,爷就…”
老十“爷就”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其木格只得给老十搭个台阶,道:“知道了,爷,别生气了,这两门营生咱自己做。”
老十余怒未消的看了眼那银票,发狠道:“有本事咱们发多少奶粉子,他就买多少茶叶和杏仁啊。和爷较劲,哼,他有那身家吗?”
其木格忙给老十端了盏茶,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