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好事全叫老十一人给占全了?苦闷的九阿哥开始埋怨起了老天,都是一个爹生的,为什么狗屎运全给了老十,连一点狗尿也不匀给自己…
不知走了多久,九阿哥的马蹦跶蹦跶的将九阿哥带到了河边,望着清澈的小河水,九阿哥是思绪百千:老十行事虽然不敢恭维,但若烽烟再起,能领兵的阿哥非他莫属,朝中军中想来都不会有人质疑;可自己这些年来银子没少赚,为人处世也值得嘉许,为什么却没人认可自己的能力呢?还生生被一群蒙古蛮子小瞧了去,九阿哥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到了迷茫…
迷茫的九阿哥任由坐骑沿着河边懒懒的散步,却不想远远瞧着了十四的贴身随从守在三匹马旁,九阿哥没心情与人打招呼,便准备拉过缰绳掉头,转身前无意识的又瞟了一眼,猛然觉得不对,怎么会是三匹马呢?当即下了马,悄悄的朝前踱去,不多时便瞧着十四与一蒙装女子站在一处,不知说着什么…
十四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早早的就到了河湾等候,但等阿茹娜到了后,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阿茹娜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便也沉默着。
毕竟人是自己约的,十四得负责活跃气氛,便前言不搭后语的胡乱攀谈着,但选的话题有多无聊就多无聊,无外乎什么日子好不好啊?什么时候去京城玩啊?夫家有什么特产啊?…
阿茹娜这些年性子倒沉稳了些,没有嘲笑十四,皆耐着性子一一解答,客套得让人觉得有些假。
良久,阿茹娜方说道:“弘暄给我带信的时候,我本不想来的,可每年都凭白收了十四爷的礼,想着也该亲自给十四爷道声谢…”
不等阿茹娜说完,十四就插话道:“爷本想给你去信的,又怕给你添麻烦,只好给你捎些东西过去,免得你…”十四顿了顿,生生将“忘了爷”三个字压了下去,过了会才说:“反正有商队往来,也不费爷的事。”
十四说着说着就想埋怨阿茹娜为什么不给他捎些回礼,挣扎了片刻,还是生生忍住了。
阿茹娜握紧帕子,有些担忧的问道:“你年年都带东西给我,我姐姐有没有说过什么?”
十四笑了笑,道:“我都是托的十哥,十哥这人心粗,十嫂也不是个心细的,就算十哥给她说了,她应该也不会多想,反正我没听十嫂说过这事,也没听十哥念叨过。”
阿茹娜不知为何,悄悄松了口气,道:“这就好。”
两人又默默无语的看了会草地,阿茹娜便请十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