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越深,到时候老十会越发难做。
九阿哥自然不敢苟同,认为不能让老十蒙在鼓里,至少要让老十知晓对方没有恶意。
八阿哥道:“十弟若知道阿灵阿暗地里这么安排,心里肯定不痛快,若十弟妹再吹吹枕头风,保不齐十弟与阿灵阿之间就起了嫌隙。”
九阿哥依然有着不同意见,“十弟早说过,那蒙古福晋不过问外面的事,而且十弟也有分寸,大事上不会让那女人拿捏住的。”
八阿哥面无表情的问道:“各府之间的走动往来是不是外面的事?十弟妹去过几次阿灵阿府,又去探望过几次十三弟?听说十弟妹在京郊庄子上正在修钟表作坊和玻璃作坊,这两门营生虽是暴利,可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容易做起来,十弟府上银钱也不富裕,十弟妹朝里咂银子的时候十弟远在广东,你觉得她知会过十弟了吗?自十弟妹嫁过来,十弟是不是认为他府上就没发生过大事?”
九阿哥楞了楞,半响方道:“八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十弟说过了,他不会站到太子那边的。”
八阿哥被说中心事,脸上微微泛红,但还是继续道:“十弟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但十弟妹的心思却让人琢磨不透,总之,十弟若一直被十弟妹拿捏住也不是什么好事。”
九阿哥摇摇头,“八哥,十弟就象吃错药似的,楞将那蒙古福晋当个宝贝,如今又有了嫡子嫡女,就算那花魁美得象天仙,也不可能将那蒙古福晋压下去。”
八阿哥点点头,“不过若吵得多了,自然就生分了…”
在八阿哥的坚持下,加之九阿哥也看不过眼老十“妻管严”的模样,因此九阿哥便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
八阿哥不仅让九阿哥拖着,还派出快马将赶去帮忙的人召回来,前面一拨人也是接到九阿哥的命令,要求马不停蹄的昼夜赶路,后面的人晚了几天怎么可能追得上,最后九阿哥还是飞鸽传书,命广州的门人在官道和码头布网,才生生将人拦了下来。
九阿哥一直想给老十去信问问情况,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能说实话,又没法撒谎说正在调查中,于是宣纸店老板开心之余,还鄙视九阿哥,成本都控制不好,还怎么赚钱啊?!
这么多天过去了,广东也没新的消息传回来,九阿哥也隐隐有些担心,瞧了瞧软榻上栋鄂氏给其木格的信,又瞅了瞅地上狼藉的几个纸团,开始新一轮的纠结。
九阿哥在京城里纠结着,老十在广东也不好过,刚到前山寨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老十一想起其木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