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作用下,老十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老十得了片刻地休息,徐公公却连闭眼打个盹的时间都没有。
老十的舅母又来了。
开始时,做出一副不见女眷绝不挪步的架势,后来听说老十回京,便惊讶的问起了老十回京的缘由。
徐公公自然推说不知:“主子地事奴才可不敢过问。 ”
索卓罗氏见问不出所以然来,便怏怏回府,半道上就派人送信给阿灵阿。
虽然九阿哥极力掩饰了一番,但还是有些弱小的声音在私底下传着,虽然大家都摸不清门道,但都觉得十阿哥府肯定出了事,至于是何时,就不大清楚了。
索卓罗氏见老十居然半路回京,连皇帝老子都不陪了,便敏感的觉察到,十阿哥府这次出的事情还不小,自然要第一时间向一家之主汇报。
邬思道也正在府里给四阿哥写着回信,将自己的建议详细的罗列出来…
虽然京城的人都直接或间接的因为其木格变得忙碌起来,其木格自己却过得非常悠闲,甚至是懒散。
在张妈家的第二日,其木格在买棉絮和布料的同时,也稍带买了两件衣裳,回家便恢复了女装打扮,张妈见了也没大惊小怪,反而多了几分欣喜。 也是,张妈家里除了老就是小,弱女子自然比单薄地书生更受欢迎。
因此,张妈待其木格也就越发亲近了。
其木格在张妈地悉心照料下,又开始继续饭来张口的日子,偶尔还逗逗小朋友…
本想继续请假,但怕大家咂我,便勉力写了,有些少,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