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也怪自己,当时只顾着说嬷嬷的事,忘了提那狗奴才。可这其木格在阿哥所里不怎么管事啊,谁知一分府就搞了这一出。
自打记事起,除了额娘,也只有其木格相信自己,就连八哥、九哥也觉自己只能靠祖宗余荫过日子。
原以为其木格最懂事,最贴心,还一门心思的想得军功让她高兴高兴。
今儿可好,不仅出言不逊,还拿靠枕砸自己。
老十越想越气,还没想好到底是跳上炕抢过其木格手里的炕桌,还是抓过她爆打一顿,
就听徐公公在屋外小心的说道:“爷,公爷府上派人来接李音,您看…”
老十不禁埋怨起舅舅,就接个人,至于这么赶嘛。
为一个小妾,哪能这样挤兑外甥。
我趁老十楞神的工夫,一溜烟的跳下炕,跑门外:
“阿朵,告诉大伙,收拾东西,咱们明儿回蒙古。”
我决定放弃婚后财产的所有权,只带走我的嫁妆,不是我故做大度,而是没时间。
负气出走也应该行得通,何况我是真的生气了,居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