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较劲希望弘暄骑术永远倒数的事情了。
“十四阿哥的骑术,上次就听几个热河的王爷提过,没有不翘大拇指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笑道。
康熙脸上不显,心里思量道,老十四什么时候和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么熟了,这嫡福晋也娶了,也没听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有未嫁女儿了,难道老十四已经站到老十一边了??
第二日清晨,一声凄惨的叫声从十四的帐篷外传来,“一定是弘暄那臭小子干的”十四咬牙切齿道。
一边的侍卫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爷,昨弘暄阿哥说是借海东青看看,晚上送回来的时候,天黑,奴才也没法细看….”
“这臭小子,这次爷一定代十哥教训一下”十四阿哥怒气冲天的走了
鹰架上,看上去没什么的但实际上脖子和翅膀上的细毛都被拔了的海东青无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大帐里
康熙才起不久,太子正毕恭毕敬的随着康熙用膳,而十四跪在痛心疾首的诉说自己海东青的悲惨遭遇。
帐外传来一阵兴奋的声音“皇玛法,三舅舅说的真对,把鹰的细毛绑在箭后面,射的又准又远,第一箭就射中一只鸽子,皇玛法,您最近这么辛苦,让李公公给您炖了滋补身体呵…..”弘暄拿着一只鸽子蹬蹬蹬跑进来
一直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太子看道那鸽子,“这,这,不是我刚送出去给凌普的信鸽吗?”太子心里暗叫不好道,一阵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