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要脚底抹油,这几天这种打仗无方逃跑有术的败兵,我已经见多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也值得专程叫我跑过来看上一眼?”
“看起来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面对黄景升略带不耐烦的问题,那名负责看守大桥的少尉,小心翼翼的道:“可是昨天凌晨,在放行了一批英缅军队后,他们指挥官清楚的告诉我,他们是负责狙击追兵的后卫,已经是最后一批要通过大桥撤退的部队!就算他们是同一批部队,被曰本人打散了,才这么点路,也不至于一前一后,差了一天多的时间吧?”
听着这名少尉的报告,黄景升不由苦恼的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一个大麻烦,如果那些人真的是英缅军队的败兵,不让他们通过皮尤河大桥,等于是把他们往敌人的枪口下面推,先不说英国人一定会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抗议,要求所谓的公道,就算是本着人道主义和战友立场,也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就像负责看守大桥的少尉所说,在昨天凌晨的时候,最后一批后卫部队就已经通过大桥,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和曰本军队发生激烈交战,就算是为了尽快逃离战场,保住一条小命,这些英缅军队的士兵,也不至于走得慢慢悠悠,唯恐曰本军队追不上来吧?如果他们并不是英缅军队的士兵,而是试图蒙混过关,再进入同古城进行破坏的曰本军人,以他们的人数而论,一旦在同古城里捣乱,将会造成不小的破坏。
“团长呢?”
“还在师部里,没有回来。”
听了一名部下的报告,黄景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郑廷笈是他们五九八团的团长,但他的同时还是二百师陆军指挥官,身兼数职,自然是不可能随时呆在五九八团。而黄景升勇猛有余,处理这种事情,就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黄景升突然听到了一句话,“他们是敌人!”
迎着黄景升疑惑的目光,雷震把手中的望远镜交到了他的手里,淡然道:“不知道黄大哥你注意了没有,虽然英缅军队和曰本军队一样,都是由亚洲人组成,但是在细节上,却有着很大的不同。曰本士兵的帽子后面,有两块布片,很多人称它为‘屁帘儿’,说是曰本人最害怕的就是在战场上被中国大刀队砍了脑袋,在他们的风俗中一向认为,掉了脑袋的人,就会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实际上,那是曰本青木机关的研究成果,在帽子后面加几块布片,一来可以防晒,二来可以有效保持通风,让身体因为体能消耗产生的热量迅速消耗出去。就是因为有帽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