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者帮凶,还没有接触,就在他们身上打下“敌人”烙印武装组织!
双方都有自己的正义,都有自己不得不背水一战的理由,至于到底谁对谁错,他们这些已经不可避免落入局中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分辨?
这个问题,就让历史去评价吧!
雷震现在能做的,只有用最小的代价,消灭想要伏击他们的敌人!
两个小时后,载满二百师视若珍宝的战车、大量炮弹和各种军用物资的列车,终于出现了。在所有人瞪大眼睛,舔着干枯嘴唇的注视中,驶进了缅甸读力军早就设置好的包围圈当中。
“哒哒哒”
突然冲锋枪扫射的声音从列车上响起,透过曰本军方支援的望远镜,指挥这场伏击作战的缅甸读力军指挥官,可以清楚的看到,几名身上穿着黄色僧衣的家伙,就象是发了疯般,站在车厢上又蹦又跳又叫又笑。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手指一扣扳机,就好象是子弹都不要钱一样,对着天空射得干干净净。看着这样绝对是败家有方的射击方式,虽然有曰本友军的援助,但是仍然资源紧张,尤其是军用物资紧张的读力军指挥官不由暗中连连摇头。
最夸张的是一个长得牛高马大,看起来就象是一个重量级拳击手的家伙,他手里捏着两枚正在冒着红烟的烟雾弹,在那里挥来舞去,任由自己手中的烟雾弹,在空中划出一个接着一个绝对称不上优美的圈子。
不管他到底是想打旗语也好,想发暗号也好,以他的动作,以他的夸张,以他的乐不可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喝醉舞的醉汉,在那里表演三十六路醉拳。
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一幕接着一幕,战地指挥官却笑了,因为就是在他的注视中,一名也许刚刚经历了最残酷血战,头顶上还贴着几块止血纱布的苦行僧,跨着最标准的军人步伐,左手拎着一支南部九四式手枪,右手拎着一个软绵绵天知道有没有断气的中[***]官,走到了车厢上。勉强让那个中[***]官半跪在车厢上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位苦行僧举起手枪,对着中[***]官的脑袋就是一枪。
虽然隔着两三百米的距离,但是战地指挥官仍然可以清楚的看到,从尸体上飞溅而出的鲜血,就象是一朵最美丽的花朵般,以那个中[***]官的脑袋为核心猛然灿放。那种灿烂,那种以最纯粹杀戳为元素扬起的美感,在瞬间就映亮了这位战地指挥官的双眼。
一面中国国旗,一面米字型英国国旗,同时举起,和平时不同的是,这两面被人迎风用力挥舞的国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