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吗?”
我拢了拢被雪姐蹂躏得像鸡窝似的头发后,回答道:“现在是没有什么事了,不过这个方法是治标不治本的,万一这块玉丢了或坏了,丽姐就会到以前的状态了。”
“不用担心,我会很小心的保存好它的。”丽姐说道。
我看了看丽姐,她正轻轻的用手抚摩着那块玉,看见我在看她,还对我笑着点了一下头。
“唉,我帮人帮到底吧”我叹了一口气,我这个人就是心太好了,什么事都要管。“雪姐,你明天去我学校跟我的老师请个假吧,就说我病了,还是传染病,要休息几天,这样免得老师来看我,我要去龙首山一趟。”
“你去那么远的龙首山干什么?火车一个来回都要两天时间啊?你不上课了?”雪姐对我这个决定很吃惊。
“我要去找一个人,是给我这块玉的人的师傅,我想他应该有办法治好丽姐。我总不能让丽姐一辈子都提心掉胆的过日子啊。”我说道。
“谢谢你。”丽姐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很复杂的神情,她把她原来的那条项链给我戴到了脖子上。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交换定情信物啊?我可不会把我弟弟就这么让你拐跑的。”雪姐还是喜欢拿我开玩笑。
暂时的危机解除了,但我依旧有种不安的感觉。
晚上回到了家,一直守在门口的芳芳像审犯人似的让我把从昨天晚上出门一直到今天回来中间这近二十个小时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简直比纳粹的手段还狠,稍有迟疑的地方,她就用她那小手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抓一把,搞得我惨叫连连。
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发生的这些事情,就是说我昨天找朋友晚上出去压马路,后来看太晚了就在同学家住下了,直到今天回来。我不想让芳芳太担心我,毕竟说我又爬楼又救人的实在是太惊险了。
吃过了晚饭,芳芳也送了我一个小礼物,看来她也记得我生日,怎么就我自己不记得啊?哦,对了,估计老爸也不会记得。我对芳芳说我要出去几天,有事情要办,让她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又给她留了点钱。芳芳很信任我,居然连我要去哪都没有问。
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听见电话响,我还以为是老爸良心发现,给我打电话庆祝生日呢,没想到居然是赵楠这小子,他也记得我生日,到底是几年的死党,关键时刻还是很够朋友的,我心中一阵感动。我随口告诉了他明天我要出远门,具体的原因没有和他说,结果这小子居然要逃课来送我,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