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皮姐从桌子上捡了块昨天没吃完的饼干,塞嘴里,转头说:“传得沸沸扬扬啊,许辉几天前是不是自杀了?”
白璐一顿,老三已经插话进来,“好像是,啧啧……以前就觉得他有点阴郁美,没曾想美到这个程度了。”
老幺害怕地说:“自杀啊……好恐怖。”
“你们从哪听说的?”白璐问。
校园太小,甚至大学城都太小了,这周边发生的任何一点超出寻常的事情,都会成为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三天的功夫,未免传得太快了。
“黄心莹啊。”老幺嘴里还有根黄瓜丝,“昨晚她上我们寝室来串门的时候说的。”
“她自己也吓死了吧。”老三在旁边说,“听说许辉是跟她去听音乐剧,半路回去就自杀了,好多人还问她情况呢。”
老幺点头,“她是吓死了,一宿都没睡着,昨儿个上我们这压惊。她劝我们少跟许辉来往,说这人搞不好精神有问题。”
皮姐一脸凝重地看着白璐:“室长,虽然这个贱人平时净瞎放屁,但这事说得好像还有点道理。”
白璐走到饮水机边倒水,“有什么道理?”
“就……就道理呗。”皮姐夸张地给白璐解释,“自杀啊!正常人谁会自杀啊!”
白璐喝了一口水,说:“我们模块课下了很大功夫了,没必要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换。”
“小事!?”皮姐被她轻描淡写的语气震惊了,“自杀啊大姐!”
白璐放下水杯,“不是没死么。”
“……”
白璐靠在桌子上,“没死就行了,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老三也从皮姐桌子上拿了块饼干吃,“也对啊,说实话换店也麻烦,要不先凑合着?”
皮姐盯着老三,半晌不满地来了句:
“你能不能别总偷我饼干?昨天晚上拿了两块以为我不知道?我都数着呢!”
老三翻了一眼,嚼得越发响亮。
许辉是凌晨睡着的,觉很浅,不到四个小时便醒了。
模模糊糊之际,隐约一个人影蹲在床边,颇为担忧地看着自己。
许辉睁开眼,发现是孙玉河。
对视两秒,翻了个身。
孙玉河:“……”
站起来,孙玉河指着他说:“你什么意思啊?不想见我?”
许辉起床时低血压,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