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我惊讶的说。
然后我哥随口就说道:“你们运动量大,需要补补。”
一句话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石化了。
我和月兰的脸全红了,然后嫂子白了我哥一眼,我哥赶紧解释说:“你们经常在外面跑,很辛苦,得补补。”
我脑门都见汗了,这谎圆的,丫的,昨晚动静有那么大吗?搞得大家都知道了,我低头吃鸽子血,不敢看他们的眼睛。
月兰红着脸走了过来,就坐我边上,然后她不用吃饭,但手却伸到了桌子底下,摸到了我的大腿,而后用力一拧,我疼得脸都红了,一口鸽子血差点喷了出来。
“怎么啦?味道不好吗?”嫂子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强忍着吞了下去,边咳嗽边说:“没有,没有,太好吃了。”
然后用余光瞥了一眼月兰,她嘴角微微上扬,但就是死活不撒手。
吃完饭之后,偷偷撩起裤管一看,淤青了一大块,后面的月兰瞥了一眼淤青,骂了一句:“活该。”
我只能陪着笑,可能是昨晚太专注,太投入,太忘我了。
然后就出门了,因为我们把情况跟迟海说了下,‘仵作的眼’和‘二皮匠的针线’这两样是需要他去协调的,不然我们贸贸然前去,人家估计不配合。
他给我们联系了本地的一位资深法医,还有一位资深的遗体美容师,据说都有三十年的工作经验,应该可以帮到我们。
首先给的是那名法医的家,这法医已经退休了,现在住在单位分的小区的,在这里住的都是之前在政法系统工作的员工及家属。
这名法医叫韩破军,我们站在他家门口,我伸手敲响了他家的门。
咚咚咚。
“谁呀?”屋里传来一老头的声音,虽然有些苍老,却挺洪亮。
咯吱一声,里面的木门开了,隔着防盗门,一位精神抖擞,满头白发的老头,戴上老花镜,瞧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找谁?”
“您是韩破军法医吧?”我挤出笑容,开口问。
“对,你们是?”
“组织上应该有通知您了,说今天有人会来跟您请教一些问题的。”我说。
“怎么是你们,这么年轻?”老头诧异的看着我们,随口说:“进来吧。”
然后他就拉开了防盗门,我们便进入,屋里的摆设很简单,标准的三室一厅,墙上挂着伟人的头像,下面有张供桌,供桌上一张黑白遗照,应该是他老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