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泊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惊讶的看着那张地图,地图是手绘画出来的,看样子苏联人是已经穿越了整个罗布泊了。
“这个区域怎么像个耳朵的形状?”我指着中间的区域。
“这就是罗布泊最低洼的地方,也就是最后水干了的地方,干了之后,露出来的形状就像一只人的耳朵。”老马解释说。
“我曾经得到一本工作笔记,有一个在新疆地质研究所工作的人员,叫做曾佳辉,这人在罗布泊干涸之前,与几个镜像人去罗布泊里打渔,捞出了一块玉佩,那就是双鱼玉佩。”我说:“这个耳朵的地方,竟然也标注了五角星,我们可以进去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少年,进沙漠可不是闹着玩的,得做好充足的准备,不然必定有去无回。”老马也看着地图说:“这天山之上也有一个五角星,我倒是觉得我们先去天山的天池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上天山的风险,远远小于进沙漠,最起码的,天山上的水源足够,不至于渴死。”
“好,但是你知道路吗?”我看向老马。
“我当然知道。”老马看了我一眼,他说:“你把枪和子弹带上,天山上有很多的野兽,兴许用得着,这张地图和报纸也带上吧,然后把箱子再埋回去。”
我点了点头,取出东西之后,把空箱子给埋了回去,然后填上了土,不过翻土的痕迹很明显,却听到后面的老狼说:“你们去吧,这后面的我们来帮你们处理。”
“好的,多谢您了。”我道谢道。
“你们直接就从这里走,后面的这片草原都是我们的领地,没有什么危险的。”老狼说。
“嗯,好。”老马点点头,然后对我们说:“你们两个上来,我驼你们出去,比较快。”
“辛苦您了。”我先把阿依慕扶上了马,然后背上枪之后,我也上了马。
老马奔跑了起来,我特么紧紧的抱住了阿依慕,她瞪了我一眼,我赶紧说:“我从没骑过马,一点经验没有,怕摔下去。”
“你怕摔我知道,但是你抱住我腰不就行了吗?双手干嘛抓住我的胸?”
我猛然一怔,触电般的收回了双手,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没注意到。”
然后就抱住阿依慕的小蛮腰,回想着刚才的感觉,比月兰的小。
一路颠簸,颠到蛋蛋都快碎了,周围暗摸摸的一片,而且很冷,就老马这速度,起码有五六十迈,那夜风如同冷气一般,扑面而来。
我不得不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