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大家梦里见!”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我哥的身上突然冒出一阵阵的白烟,白烟将其整个人包裹住,我们都傻眼了,甚至整个城隍庙都弥漫着白烟,白烟中有浓浓的酒气。
待白烟散去,却发现刚才我哥所在的位置变成了一尊泥胎相公,是一尊白面小生,拿着道剑,穿着道袍,右手举着剑,左手化为剑指,怒目瞪着大家。
他带着一顶道冠,道冠上垂下两条布条,布条上有字。
左边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右边是:不求有功,但求吴过,一心行善,不问前程。
道袍的门襟上写着:城隍爷座下赏善罚恶使吴过大真人法相!
“大哥。”我嫂子的眼泪,冲过去抱住了法相。
“哥。”我和月兰同时哭了。
我们这才知道余洪泽和我哥的对话,余洪泽说吃饭还是吃香火,我哥说没得选择。
他再说花金纸或者银纸,全看我哥的造化,我现在懂了,闽南这边,金纸是烧给神仙的,银纸是烧给已故之人的。
我哥要是没有成为大真人,那就要成为一堆骨灰,不,是一堆黄土才是,那就要花银纸了。
不过不管是花金纸还是银纸,他都逃不过要吃香烛的命运。
“都别哭了,这是好事,大喜事。”龙掌教劝道。
但是我嫂子依旧哭个不停,虽然成为了真人,但摆脱不了阴阳两隔的宿命。
我哥说永远陪着我嫂子,那也只能是托梦。
我哥最后说了五个字:大家梦里见!
看劝不住,索性就不劝了,郭春平说:“老龙,很久没见了,咱们三人喝几杯。”
“好啊。”掌教就跟他们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他们有说有笑的声音,还有浓烈的酒味。
月兰和我则是安慰着嫂子,但是嫂子却一直抱着我哥的法相哭,还一直对着他说着话,但是法相却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我和月兰没办法,我嫂子不愿意走,我们只能陪着,我就关了城隍庙的门。
边安慰嫂子,我边问月兰:“他们的称呼好有意思,一个喊对方老狗,一个喊公鸡。”
“算命先生只有三个手指,就好像鸡爪,郭春平姓郭,老郭老郭,算命先生就故意喊他老狗。”月兰说。
我想了想说:“除此之外,我觉得应该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什么?”月兰不解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