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很明显。
挖个坑难,填个坑更难,我和月兰已经全身湿透。
转头看去,老者二人已经将二子的尸体装入到一个大袋子里了,老大给抗在了肩上,而老者转头看向我们,愣了许久才说:“今日之恩,老头子记下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一个人背着工具箱,一个人扛着二子的尸体就下山去了。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叹了口气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咱们已经提醒过他们了,他们却以为咱们要独吞这个斗,贸贸然就打盗洞了,非得死一个人才退缩。”月兰也感叹道。
“走啦,别管他们了,我们得去找公蜧的藏身地了。”我转头对月兰说。
“等等,你不觉得这个斗很可疑吗?怎么会突然冒出那么大的火?”月兰问我。
“这可能墓里有大量的沼气或者其他可燃气体,二子在打通盗洞之时,可能是钢钎与墓砖擦出了火花,点燃了这些气体。”我说。
月兰一脸的莫名其妙,显然我说的她也不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