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那这个手机是谁放在门口的?下午的时候都没见到,为何晚上就有了?
我们还以为是陆馆长,可老陈说中午就发现了陆馆长的尸体,这个怎么解释?
连夜,我们包了一辆的士从鹭岛直接到老陈所说的地点。
泉城刑警大队n县支队的大门口,老陈等在那里,我不知道老陈到底是什么官,好像在哪里都很吃得开,他的旁边倒是还有一位警察,这次竟然没见到老王。
“你们可算是到了。”一见我们下车,老陈便笑脸迎了上来。
“陆馆长的尸体在哪?”我哥迫不及待的问。
“在物证科的尸体冷藏室里,你们跟我来。”那位警察说完就带路。
一间小冷库,里面大概有十来个的冷柜,警察拉开三号冷柜,之后拉开储藏袋的拉链,露出了陆馆长的脸,一张可憎的脸。
只不过与我们当初见他时,差别太大了,如果不仔细辨认,还真怕认不出来。
真真是只有皮包骨,全身貌似已经没有一点肉了,甚至连水分都没有,而脸上的胡子和头上的头发枯槁,没有光泽,眼窝深陷,眼皮都是黑的。
四肢没有肉,估计营养全被蚂蟥吸光了,肚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蚂蟥咬的伤口,而且肚子的塌下下去的,虽然肚子没有破,但里面的内脏不知道还在不在!
我嫂子不敢看了,侧过头去,月兰则是安慰着她。
“被蚂蟥吸干的?”我问向警察。
“初步断定是这样的,与之前发掘古墓之时,那位被吸干的战士,死法是一致的。”老陈说。
“那蚂蟥去了哪里?”我问:“发现尸体的时候,身上一只都没有吗?”
老陈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问题大了,以前是找到陆馆长就能找到蚂蟥,此刻蚂蟥不知所踪。”我有些担心的说:“对了,今天怎么不见老王?”
“哦,老王啊,这不是发现蚂蟥跑了吗?他现在正在派人暗中调查。”老陈说。
“那你们这些天查到什么没有?”我继续问。
“没有,没有大的进展。”老陈笑笑说。
“哥,那把我们查到的照片和视频给老陈看看,此刻警察也在这里,就权当是报案。”我转头对我哥说。
这是我们在出租车上商量好的,因为这事透着蹊跷,手机刚拿到手,老陈就来电话,这老陈邪得很。
我哥把那张刺背图给删了,因为爷爷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