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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有人歇斯底里的喊叫。
很多人松开了绳子,就地一打滚,钻进了旁边的灌木丛里,消失了身影。
而最后那个战士满脸淤青,嘴角直冒血泡,然后眼睛直翻白,不一会儿就松手了,整个人落在地上。
那蛇就那样咬着,失去了拉力,再也出不来了。
而我们的车子继续开,继续往上吴村开,魂都没了,人在恐慌害怕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
吉普车在半山腰停了下来,这个位置我熟悉,因为离越南新娘的坟不远。
此刻的老陈也镇定了不少,所以停了车,然后掏出电话,给村部的人打电话,让人来增援。
“怎么会这样?那么大一条蛇?”老陈瞪大眼睛看着我和我哥。
我也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我哥则是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下面有大蛇,所以才不让我下?”老陈两眼一睁,用质问的口吻问我们。
我们瞬间就拉下了脸,对着气呼呼的老陈说:“天机是不可能完全清晰的,我只能算到这次有危险,至于是什么,我要是能知道,我就是神仙了,不是道士!”
老陈的火瞬间消了一半,我哥说的有道理。
我补了一句:“如果真知道下面有蛇,我们还会让那些人下去吗?那可是活生生的生命!”
“也是。”老陈抓了抓头发,然后转头说了声:“谢谢。”
老陈掏出烟,一人发了一根,我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压压惊。
一直听说黑烟石有大蛇,之前陆馆长还说在黑烟石下看到大蛇褪下来的蛇皮,说有水桶那么粗,可今天看到的,何止是水桶那么粗?
这一幕,相信经历过的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那个被咬住的人应该是死了,然后其他人是不是也都逃脱了?下坑洞的所有人是不是都上来了?
我突然有种自责,昨晚爷爷跟我们说的时候,我还有种幸灾乐祸的心里,想看他们的笑话。
只是此刻出了人命,如果笑话是以人命为代价的话,那就一点也不好笑了,而是可怕和恐怖。
为什么我和我哥都没有阻止他们?难道是因为姓孙和老王看不起我们吗?那如果是这样,那一队的战士呢?我们无怨无仇,凭什么不阻止他们?
我叹了一口气,说到底是不知道事态会这么严重,竟然会出人命。
我下了车,朝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