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切:
“在此之前,钟掌门,本座有必要提醒你,一个人只能有一种命运!”
此语深重震魂,像是自牙关内里和喉间狠发出声,他当即冬的一身跪在地上。
虽然不知道对方恶意从何而来,但刚才能明显感觉到,敢有半点抵抗,立即生死道消。
“那传讯之物本座暂且收走,这几日蒲阳河域鬼市负责人会主动登门,做好你该做的事!”
身前人影一个恍忽消失不见,钟紫言全身冷汗止不住滴落。
心凉,心寒,心悲!
此间寂静良久,他双目童孔缩放,等到安全感逐渐恢复,危机之兆完全消失,才抖擞打颤扶着腿站起来,一屁股瘫在座上。
眼睛直愣愣发呆,脑仁转动思索,一想即通。
查看储物戒中那传讯物什,果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东征之前,为求庇护,主动卖脸苦求,才得到一次出手机会的承诺。
还以为可以奉为一家长辈,终归是自己一厢情愿,想多了。
这最后的警告,无非是对自己通过沉宴把他唤来的恼怒。
早该知道,大人物最不愿意忍受的就是有被半点情感绑架和威胁的可能。
自己怎会蠢到利用沉宴和自在儿的友情去博侥幸心理。
天枢殿外朗朗乾坤,天枢殿门紧闭,内里黑暗无光,只钟紫言一双眸子睁的浑圆。
陈勰这一番操作,让他彻底没了傍上大老的幻想。
别看七八位元婴给脸降临清灵山,有的还送礼道贺,那是因为别人都知道自己背后可能和姓陈的有瓜葛,可能已经投在此界顶级势力门下。
可实际上什么太阴门下,什么玄都冥府,都不过是自己在给他操办鬼市赚取利润才能接触的门槛,若想求的更多,也得有那实力上谈桌,有那功绩论长短。
他就这样一个人静坐在漆黑的大殿里,心头持续的呢喃:
‘不能急,不能焦虑,不能没有计算的决策!
我手里还有牌,门里的弟子们都还有机会,简雍、玉洲、自在儿,都是一等一的英才......
他这条关系链,不能断,最起码暂时不能断......
我这一生,几多周折,才握得一手牌,绝对不能行差踏错!’
待到日升又落,星光漫天,他打开天枢殿门,便是此时疾病缠身,头脑亦清晰冷静。
他知道,命运在他做的每一个决策背后,都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