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开口,莫做隐瞒。
真要是胆敢撒谎,进去以后遭大人物搜魂,莫怪李某未曾事先警告,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
茅鹏儿脑门渗出汗来,弯腰拱手,“小弟哪敢在两位哥哥面前随意胡言乱语,定然是有真凭实据的。
这要从小弟本命物说起了,不怕两位笑话,小弟本命物乃是一杆不起眼的黄桃扁担,多日前,小弟下山挑水……”
其中内容不管真真假假,参杂起来脱口而出,李陶二人哪能分的清楚,只能一次次点头让他继续说,到最后把苟有为如何被柳江宁处死那段儿说清以后,才真正沉默下来。
李陌方却是辨不清真伪,问陶沅鸣:“你怎么看?”
陶沅鸣毕竟小时候与这位茅师弟有过数次交集,那时候双方年龄体现出来的差距很大,陶即便过的再惨,也总比茅鹏儿饥一顿饱一顿要强,能接济一些东西是一些,贫寒交情,总是令人缅怀。
有信任基础,陶沅鸣自不会过于为难茅鹏儿,于是对李陌方道:“我以为他不至于撒谎,山上有百里老爷子坐镇,你我无须过于小心。”
李陌方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点头道:“那好,便放你进去,不过此事干系甚大,钟前辈暂时统领战事不在山上,怎么样也得青松前辈出面审他一审。”
茅鹏儿也不知道那位被唤作青松前辈的人是个什么层次,心头虽有慌乱,但还是庆幸第一关有故友在,算是过的比较轻松。
李陌方又走过去与朱明空对了对话,发觉出入不大,也安了心,“好,我带着他二人去山上,你们继续看守。”
五人穿入阵法,茅鹏儿和白玄桢眼中看到的景象简直刷新眼界,那些军帐一个个排列在山体各处,山道纵横蜿蜒有规律,随着李陌方带着一步步走上山,越是深入,他二人越是觉得自己渺小。
“这么多军帐,全是修士住的?”白玄桢卸掉一开始的成熟伪装,不敢置信问道。
李陌方斜眼一撇,“这算什么,你可见过飞剑流星?可见过万舟过山?可见过天雷盖顶?
此番大战,或许旷日持久,或许转瞬既平,但无论如何,我李某人能参与这一行,算是不枉此生啊!”
白玄桢亦有几分神往,不过他年纪尚小,兴趣也不在争杀上,又问了几句,便平静下去。
倒是茅鹏儿从入阵法到半山腰一声没坑,快要到山头时,忽而讪讪问了一句:“敢问李大哥,您和陶师兄说的那位百里前辈可是金丹老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