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卯足气力将力量汇聚在拳掌间,当对方轮着黑紫光拳轰来之际,他赶忙驱动金丹封印之力,青色白光拳风对攻而去。
二人交集片刻,周旁斗灵场阵法瞬间破碎,灵压横扫诸多建筑,钟紫言只感觉自己异于常人三四十倍的灵力都拼不过对方,口中鲜甜碰触,直被轰出十多步,踉跄瘫坐地上吞了一颗灵丹。
拓跋南天退后三步,惊诧瞪目:“你这身力量!”
钟紫言苦笑摇头,“道兄神力,小弟甘拜下风,灵石不日送来。”
拓跋南天眼中精光闪过,随后等钟紫言调息好身子,二人再回大殿,此时殿中已经多了一位筑基修士,其人面貌俊美,气质沉静,白牛道服穿在身上像极了三军对阵时,主帅身边的阴恻谋士。
“聂清见过钟前辈!”
钟紫言见了他,只是微笑点头颔首,这可是门中布置在拓跋南天身边多年的暗子,绝对不能暴露丝毫。
聂清给两位金丹亲手倒了茶水,老老实实候在拓跋南天身后。
“钟掌门能接我全力一击而不负伤,果真是亿万人难比的绝世英才!”拓跋南天平静放下茶杯。
“哪里哪里,是道兄手下留情的缘故,小弟这点儿力量,不够您看。”钟紫言咳嗽了一声,连连摆手。
拓跋南天冷道:“切磋既毕,茶也喝了,今日便不多留,来日我亲自登门拜访,你我再论大道。”
钟紫言识趣起身,临走前看了一言聂清,离开殿去。
人走以后,聂清问:“师父,他实力如何?”
拓跋南天脸色难看,“此人隐藏了实力,连本命物都不曾用,受我三神合力之击仅仅退了十多步,何其狡猾。
当年只以为他良善信义,此时再看,一肚子鬼心思,教人捉摸不透,要撼动赤龙门,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