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开心就好,好好对玉漱,掌门可是已经给你们定婚期了呢。” “那是自然,我和小玉娘恩爱着呢,您就放心了。”等着孟蛙走远一些,谢玄又拿出一根草茎咬在嘴里,见孟蛙忽然转过头来站在那里,他尴尬笑着解释:“您误会我了,这是养魂草茎,不是杂物。” 孟蛙脸色变得柔和,“那也好好食用,甚物到了你手里都附加一股坏习性,你怎不随我进去?” “您先进去,我等会儿姜师叔,有事和他商议。” 见孟蛙颔首转头向着赤龙殿而去,谢玄又懒散倚靠在朱红门柱上,眼睛时不时瞅瞅殿外的几条宽道。 约莫过了一刻时间,姜玉洲高冠束发,穿着一袭蓝白卷云道袍一步步走来,谢玄小跑两步迅速迎上,“姜师叔,你这新换了一身灵袍又变威仪几分。” 姜玉洲剑眉之下的双目微微眯起,唇颌上下精细修整的短须随着笑容缓缓变形,“你小子在这里等了我多久,又有何事?” 谢玄摸了摸头,嘿嘿一笑,“有一事需要姜师叔帮我打个场面话,我前些日子去外面做事,夸口说在门内归属贪狼殿,如今咱赤龙门声威渐显,平日若是黑龙殿无要事,你也知道我闲不住,出去乱晃保不齐交一些友人,我在门内的职责不好透露,又想威风一些,便……嘿嘿。” 姜玉洲驻足一怔,很快明白了谢玄的意思,手指凌空点了点,笑道:“好啊你,我若是允了这事,还不教你在外闯荡无法无天?” 谢玄央求道:“哪里会,我去传扬在师叔手底下做事,那也是涨师叔的威名,再说以我的身手,我能闯什么祸?对吧。” 姜玉洲仰头大笑,“你小子会干什么事,我能不知?这件事此次议会结束以后再论,你且说说现下有何人在殿内。” 谢玄跟着姜玉洲如小厮一般絮叨讲说:“掌门已经在殿内等着大家,另有简师叔、宗师兄、苟师兄、周师兄、商前辈、范无鸠、章溴这几人,刚才孟姐也进去了。” 姜玉洲笑容逐渐消失,面色平静,颔首点头:“范章二人于门内有功,你还是得多些敬意。这么说来,师叔尚未归来?” 谢玄只道:“未见老祖,掌门说他去槐阳城接陶唐二位师兄,也不知他们筑基是否顺利。” 对于姜玉洲提及教他对章范二人多些敬意的事,他则未做任何应答,但那眼神已经说明,没什么交情和力量的人,即便是为门内做事,他谢玄也不觉得得多敬服,又不是像当年的秦前辈那般为门内鞠躬尽瘁,甚至在内心深处,谢玄始终对于这些新进来的人怀着提防之心。 姜玉洲是知道谢玄的秉性的,他自己其实对于那几个新人也没多信任,但宗门大计,非是自己一个贪狼殿主事言论一二就能改变,能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