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方了,别人像是差这十两银子的人吗?既然承诺了事后给这么多,那就没什么好磨叽的了。吴羲和将秀秀送出庭院,说:“对了,娘子令堂的病好了没有?”
这不是废话么,那么急的重症要没好的话,现在恐怕不过,秀秀知道这是对方怕自己感到冷遇,应道:“些吴大夫的药方和药,我娘已经完全好了。”
“哦,对了,令堂身子骨虚弱,恐怕还得开几副药调理一下才行。”吴羲和真诚道。
“那,不知吴大夫今天诊断的病人是否满员了?”秀秀问道,这纯粹是一种礼节上的询问,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特别,让对方为自己破例。
吴羲和愣了一下,“呵,没有,加上令堂就正好三个。”
秀秀自然不会去追究对方这句话的真实性,既然对方愿意卖给自己这个面子,为何要拂逆呢?
跟着吴羲和来到前院的药方里面,提笔写下一张药方,他递给秀秀。后者很识趣问道:“多少钱?”
“两文。”
“两文?”秀秀正要伸向口袋摸钱袋子的手顿在半空,刚才对方给自己的十两银子还在腰间硌着自己呢
“这是我的药方,这就是我的规矩。”
对方一句话把秀秀憋在喉咙口无数的话堵了回去,她只有依言拿出两文钱交到对方手里,她突然发现对方笑起来,牙齿也很白
秀秀完全是一种下意识地将药方拿过来扫一眼,等着岚伯来为自己抓药,吴羲和说道:“你识字?”
“呵,不认识,不过”秀秀愣住了,这个对话咋这么耳熟呢,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下一刻,对方就接上了:“不过很想学?”
秀秀讪笑一下,吴羲和很郑重的样子,“想学就要下定决心,喏,要是你看不懂的话,要是这上面我写了几味相冲的药,不是要害了令堂?”
秀秀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拿着药方的手不知道怎么放,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你想学,我教你。”
秀秀蓦地回头,差点和对方装个正着,刹那的慌乱,“你你,吴大夫在开小妇人的玩笑吧?”
吴羲和眉头微皱了一下,抽离身体,“你考虑一下吧,你知道的,我没有开玩笑。”
秀秀拿着三副药包,有些茫然无措地走在田埂上,吴羲和的话还在耳畔响着,“你想学,我教你。”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其实也会有这种无所适从的慌乱。以前,在面对公婆和黄青山,是恐惧多过于心慌。
不过,很快,她就很理智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