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性。
秀秀明白了老榕树的意思,对方应该是怜悯整个月亮沟村的人可是,在秀秀的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她不是那种烂好人,别人甩一巴掌,还要将另外一边脸送给别人打的人,从她“大难不死”后,她便信封以直报怨。那些人尽管没有直接害过她,但是她却不能原谅他们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老榕树感应到秀秀沉默了,叹口气,不再到后来,秀秀都不对方那生命元能的小火苗何时熄灭的。
秀秀有些苦涩地看向老榕树,她对方已经“睡”了,植物的天性便是这种“顺其自然”,但是她做不到。
天渐渐黑了下来,秀秀已经嗅到了夜雨的味道,想着小妹还没把人叫来。她在坝子里跺跺脚,风将头发吹的凌乱起来,秀秀缩小蜷缩到堆放白菜棉货的旁边,这样多少可以挡住一点风。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那条蜿蜒向山上的小路。
这时,从坝子旁边的磨坊传来低低的声,秀秀愣了一下,这么冷的天,有人在这里呢?她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是这已经凑到的眼皮子下面,权且听听对方在“密谋”啥事。
秀秀凝神听去,还道是谁呢,竟然是下村的那个余寡妇,另外一个也是她很“熟悉”的,胡德来。秀秀心中冷笑不已,这两人果然有一腿,上次和弟妹三人去县城的时候,这两人就跟不对付,敢情是他们怕等人将他们的奸情泄漏出去了吧。
不过,秀秀听了一会就有些纳闷了,因为他们现在不是在那里卿卿我我的谈情说爱,而是在争执。
余氏你时候还,给个确切的信儿。”
胡德来嘿嘿笑着,“我们两个啥还不还的,你的就是我的,嘻嘻”
接下来是两人推搡的声音,余氏声音有些不耐烦上次说好了是借给你,莫非是想赖账不成?”
“赖啥帐啊?我赖你啥了?”是胡德来咄咄逼人的声音,余氏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我告诉你,要是不还来,我就跟你说去”
“你去说啊?你有本事就去说啊?我告诉你,跟谁说都没用,那个婆姨说是个富家娘子,我呸,还不是被我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你?你干?”是余氏惊恐和压抑挣扎的声音。
“嘻嘻,我要干你难道不么?”
“哎哟,这里这么冷,到处都是树枝石块的,你想整死我啊?”余氏痛呼。
“你这娘们就是欠整,我今天就要好好整治一下你以前你不是还求着我多整你一下么,桀桀”接着是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