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枪打制不易,日后我还有用,你给我好好保存着,弄脏的话,我宰了你。”
妖僧眼神一眯,暗骂白决狂妄自大,忍不住冷笑讥讽道:“敢与朝廷为敌,莫说是一柄枪,便是你的性命、你的师门,也难免要丢掉!你别以为偷袭两个高手便是厉害,我也不瞒你,鳌少保派的高手,这两日便要来到!少年人,不要枉送了性命!”
鳌少保?鳌拜?
一旁的洪熙官忍不住心中震动,这几年鳌拜大权独揽,立威之心甚重,因此大起文字狱,排除异己,九州上下杀戮不断,朝堂、江湖无不为之色变,多少反清义士去刺杀,却没有几个能活命回来的。
白决却是眼前一亮,哈哈笑道:“鳌拜要来了?好!听说他是‘满清第一勇士’,一身刚猛功夫天下无敌,可比你们这两个邋遢鬼好多了!你说你们两个……”
说到这里,白决指着西域妖僧、马宁儿,一阵痛心疾首:“你们两个废物点心,实力倒是有点,可为什么把自己弄得那么脏?!一个一身是毒,一个更恶心,一身的毒疮,d知道我跟马宁儿对拳时,心里有多么不适么?!求求你们了,把自己收拾干净点好不好?!”
一言出,周围无论是洪熙官,还是官府众人,面上不显,却俱都心中猛赞。
西域妖僧还好点,马宁儿简直是梦中恶鬼,跟陀淤泥似的,让人看到了就全身不适。
马宁儿勃然大怒,也不管洪熙官了,直接跃进铁车,朝着白决就冲杀而来。
这铁车外形怪异,内中也不知布下哪些机关,电影中陈近南就是被铁钩勾腿,光速下线的。
白决却是毫不紧张,两次交战,随着对对手实力的了解,加上自己藏着的保命底牌,战局即使再危险,白决也颇有种随时抽身的自信。
脚下一勾,勾住一个死伤的官兵,白决一脚将它踢至铁车之下,眼见那铁车震动颤荡,忍不住笑了笑,接连几脚,又是数个官兵卡槽,便见那铁车越冲越慢,马宁儿也越来越现吃力之相,终是在一声怪异骨铁交磨声中,铁车彻底停下。
“一个破自行车,搞这么花里胡哨的,卡槽了吧?!”白决一阵讥讽。
这辆铁车,在这个世界的人看来,怪异无比,但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个人力车雏形。
别看马宁儿坐在车上杀气腾腾,但车斗里两只脚正在疯狂蹬脚踏板。
一切的恐惧来源于未知,看透对手的虚实,步步先棋,取胜不过是顺理成章,因此白决此时虽然久战疲倦,但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