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六聚众赌博斗殴,这才顺道将他押解~”
周氏班头儿也是机敏,尽量给他诌了个差不多的理由,糊弄着过去,待押解了朱老六,再回头拿他。
“要我说,你们也少拿县令大人做幌子,我在这街面儿上,少说也混了十几二十年了,今儿给你们个机会,识相的将这人放了,否则~”
赵班头儿此时也不再装什么和善,冷哼着扫视周氏衙役一番,威胁之意跃然脸上。
“正好,原本打算先押解了这朱老六,而后再缉拿你,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来,还是个给脸不要的,我们也就无需再费两趟功夫了~”
见赵班头儿那一副狂妄的样子,周氏班头儿也不再周旋,将这和善的面皮也撕了下来。
“赵春儿贪赃枉法,与朱六合谋开设赌坊,设局诓骗平民聚赌,敲诈沿路商家,收受朱老六贿赂后给予包庇,现证据确凿,着令缉捕!”
周氏班头儿一声高喝,只听得是朱老六与赵班头儿一阵发懵。
“不,不,我姐夫没有包庇我~”
朱老六尚未回过神来,只本能的为赵班头儿辩解着,却换来赵班头儿狠眼一剜,瞬间便不再说话。
“赵班头儿,不,是赵春儿,是自己脱了这身衙门里的衣裳跟我们走一趟,还是弟兄们帮你?”
周氏班头儿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轻蔑的说着。
“呵呵~无凭无据的,怎么你们说是便是?可有什么证据?”
赵班头儿自然是不服的,怎么说他也入了衙门这么多年,怎会被这些个刚从乡下来的泥腿子们唬住?
“依我看你们是来此处敲诈,见掌柜的刚正,你们奈何不得,便用手中权柄,来整治别人,你们就是个敲诈犯!”
要说这赵班头儿能做上班头儿,脑子必然是活的,只这一会儿的功夫,便想出了新的措辞,来钳制眼前的衙役们。
“赵春儿,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你的证据呢?”
周氏班头儿闻言,不怒反笑出口询问。
“证据自是有的,只是你们也配?”
赵班头儿横眉冷对,只一副瞧不上他们的样子,赵春儿可不是一般的街面人物,他是合法横走街面儿的班头儿,这点儿傲气还是有的。
“你当你们穿上这身虎皮就是王了?告诉你们,你们也就是仗着周举人的势,便在这里横行霸道,污蔑同僚,别忘了这孟县终究还是县令大人在管辖!”
赵班头儿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