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睡直到己时凌啸都还没有起床。
已经两三个月没有一亲芳泽的他许多久远了的女优场景跃出尘封在自己的梦境中狠狠地肆意了一把以至于当他睁开眼睛看着晒到床上的阳光丝毫没有抛废光阴的惭愧反倒满脑子都是沉浸在对春梦的回味之中。
但脐下三尺的蠢动终究就只是那么回事骚思去尽涌上心头的便是对海上妻子们无尽柔腻的思恋和祈祷。当门外蒋管家禀报有圣旨到的时候凌啸也只得暗叹一声翻身下床。圣旨是由大侍卫武丹亲自送来的凌啸洗漱穿戴齐整地来到中堂只见武丹正盯着照壁长悬的对联打愣口中还喃喃地吟诵:人生苦短且散金烹酒共齐眉尽一晌欢;逐途险恶宜远湖弄舟钓逸渔祛三世忧。
暗笑一声凌啸也不理会武丹的附弄风雅径自咳嗽一声便等着聆听老康的旨意。他坚信经过昨日的一场戏亲耳听到自己心声的康熙定会体谅自己的“能力缺陷处”让自己从整治士大夫之中抽身出来全力以赴于即将上马的越大计。可是老康的旨意却是令他即刻重返刑部“以资熟手”。凌啸当即就是一愣接过圣?木然寻思半晌难道昨晚上和邬思道的一场戏是白演了?!
送走了武丹凌啸再次回到堂上看着从后堂转出来的邬思道苦笑着满是茫然“先生。皇上这究竟是怎么啦?听了我和你的一席话他还是指定我去刑部难道硬要逼着我一次大飙不成?”
邬思道也陷入不得其解的沉思他显然也没有料到康熙会这么做……“官”总是要士人去当地。“事”总是要官吏去办的就算是改朝换代也脱不了这个铁律何况是一样需要人手的越大计?而从凌啸即将要挑起越要务的大梁身份来看康熙皇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老把凌啸放到百官地对立面去啊!不然的话凌啸如果把士林毒得太过甚了开明的、骑墙的和保守的全都得罪精光那接下来的各项措施就可能会遇到整个阶层的强力反弹那还怎么去推行革新呢。
见先生凝思得一动不动。凌啸知道他一时半会也很难给自己一个好的参详只得无可奈何地先去刑部办差。不料凌啸的前脚刚走。容若后脚就赶到了府上满头大汗地来问邬思道一件事情“先生您可曾听说过一本《鼎缘论的书?”
邬思道是见过这本书地甚至还能倒背如流。只是很不解容若一个词人侍卫为何慌忙火急地寻找这本明显是法家所著的书。讶然道“容若公子伍次友先生的这本书从来就没有付梓印刷过我也只是见过手抄本你从哪里听到有这本书地?”
容若大喜上前就拜“我的好先生耶就知道你周游天下饱肚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