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戍城愿以岁供相抵,等于承担了所有的银两,那朝中就没意见了。
只是生意要一步步谈不是吗?
听到这里,金绝天已知她今日入宫的真正目的了。
她总是这般出人意料啊,此事怕是她已盘算许久了。
“金玉侯所提之事,利国利民,乃名声大计,金玉侯有此想法也是让朕刮目相看,只是…五百万两对朝廷来说尚且负担很重,敢问金玉侯,戍城一方之地何以支撑?”
最后这两句话,金赞礼不由加重了语气,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很难回答,一个不好就容易惹上麻烦。
金绝天静静望着初雪还是没做声,因为他也想知道她的答桉。
或许,这也是她这三年四处游历的答桉。
“回皇上,五百万两对小小戍城来说,也是一个难以计量的数字,但有句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皇上答应臣在戍城修路动水利,臣便可立下军令状,一年为期办成这两件事。”
“军令状!一年为期?”
“是!”
“如若不能呢?”
“任凭处置!”她这个金玉侯,戍城这块封地,皇上当初怕是给的心不甘情不愿,巴不得能光明正大收回吧,她相信,皇上会答应的。
“金玉侯真是好气魄啊,一年之期,便是朝廷也不敢打包票,金玉侯,你可知君无戏言,一旦朕应下,你若是做不到,这军令状可不是说着玩的。”
金赞礼还是颇为君子的忠告了一句,这明摆着是不可能的事,若是一口应下,倒显得他这个皇上有些趁人之危,虽然对方是自找的。
“皇上,只要您肯应下此事,那臣便敢立这个军令状!”
“金玉侯,一百万两,户部今年没有这笔预算,且一年之期又是修路又是兴修水利,朝廷也没那么多人力物力支持,金玉侯一心为封地百姓着想之心,皇上已经明了,此事可日后再议。”
金绝天终于开口了,且态度分明,有意替她结束这个话题。
看来不光是皇上,就是金绝天也觉得初雪所说有些不切实际了。
“金玉侯勿怪,咱们这天亲王说话自来如此,话是直了些,但也是事实,朝堂的确一下无法拨付戍城一百万两,此事不如日后再议吧。”金赞礼虽然想应下,但也觉得太儿戏了,他若以此收回封地和爵位,好似有些不太磊落,再则,天亲王有明显相护之意,罢了。
“臣知道,要朝廷突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