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呆着,元喜听她吩咐,连忙将元千秋接了过来,答应一声,这才看苏丽言又重新披了斗蓬,与华氏一块儿出院门了。
而此时苏秉诚院子中,月氏却是嚎哭得厉害,她做梦也没想到苏秉诚竟然会有打自己的一天,初时的蒙过之后,便开始哭闹不休起来,苏青河领着几个儿子站在床榻外,下人们手里还端了汤药,苏秉诚铁青着脸站在窗边,脸庞露出一丝疲惫之色来。
“当初我没嫌你穷,便跟了你,如今倒是有了些出息,竟然打起我来,我活着命苦,还不如一头碰死了事!”月氏这会儿见丈夫安静了下来,不再像之前迎视恶煞一般的样子,顿时便心中胆气一壮,她想到当时苏秉诚穷酸的模样,顿时便真有了几分伤心:“就是再困难时,你也没朝我动过手,今日不过是为了些许小事儿,竟然狠心当着众人面对我动手,是不是哪一日我要是做了什么,你还得拿了刀杀我不成?”
她说完,便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会儿月氏脸颊红肿,整个说不出的狼狈,额头包了扁额,苏青河满脸尴尬站在床边,看着老娘哭嚎不止,旁边几个儿子也是束手无策的模样,一旁苏秉诚也没有劝戒的意思,跟月氏之间像是隔着一条鸿沟般,哪边都是长辈,苏青河也不好去帮着,只是端了药碗劝道:“母亲,您身体不好,还是先将药喝了再说罢!”
“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我当你心里只有那狐媚子了!”儿子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月氏顿时便想到自己今日的耻辱是怎么来的,刹那间便勃然大怒,一把便掀翻了苏青河手中的药碗,厉声道:“那贱人不孝不义,我今日便给你做了主,你将她休了!”她指着苏青河的鼻子,众人哪里还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顿时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苏家三个郎君一听月氏不知怎么的就谈到要让苏青河休了华氏的话来,顿时面色大变,‘咚咚’几声便都跟着跪了下去,苏青河也皱了下眉头,看了一旁冷笑的父亲一眼,有些惶恐道:
“母亲,您今日究竟如何了?纵然是她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让她给你赔了礼认错就是了,她嫁我多年,又生育儿女,怎么能说休妻就休妻?”月氏见儿子虽然说得婉转,但话里却是维护着华氏的意思,顿时更怒,瞪着一双眼睛坐起身来,厉声道:“当初我挑个孙媳妇儿她便是想了法子给除去了,如今还独留我这眼中钉在,她恐怕是巴不得我早死了吧!这样的恶婆媳,你是要娶回来生生气死我的!你今日便自个儿选好了,是要你媳妇儿还是要你娘!”
月氏话一说完,门口处便传来响动声,众人下意识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