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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一脉三代人都在与缅甸抗衡,襄王对缅甸最熟悉不过了。从襄宪王开始,他们都垂涎缅甸的土地。
倒不是襄王一脉得了红眼兵,实在是缅甸地
形的问题。
整个缅甸地势就是北高南低,缅甸最好的平原,最好的耕地都在南方。而西部,北部都是山地丘陵。
就拿麓川来说。
整个麓川发展最好的地方,就是麓川河谷盆地地区。但是些耕地,与缅甸所拥有的缅甸中部平原地区,根本没有办法比。
要想在下面瓜分缅甸的行动之中,占据先手,最好的办法,是深度参与进入对缅甸的最后一战之中,这样一来在瓜分缅甸的时候,才有更多的发言权。
只是襄王一想起麓川的惨状,就心如刀绞。
襄王一脉的实力遭到极大的损失,想要恢复旧观,少说也在一二十年之后了,实在没有能力继续进军了。
不过襄王仍旧想在这一件事情上分一杯羹,只能走上层路线了,他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刘总兵心思是好的,却不要忘记了南边是谁?”
刘长听了之后,心中咯噔一下,暗道:“我怎么忘记了,那是太子。”
刘长争功之心,顿时熄灭了大半。
而今谁都能看出来,缅甸已经是瓮中之鳖,就看怎么下手了。
刘长能看出来,太子麾下的将领也能看出来。
刘长这么积极,到底是嫉恶如仇,除恶务尽,还是别的心思?别人也会判断。
即便而今刘长得了尺寸之功,如果惹怒了未来的皇帝陛下,也未必是什么好事,甚至可以说得不偿失。
虽然看着军功,在眼前错过,刘长觉得内心之中有无数小猫在跳跃,但还是硬生生的按捺下去了。
黔国公说道:“王爷所言极是。而今两军将要汇合,有些事情还是事先说清楚的好,以本公之间,是应该派精锐夜不收,去拜见太子殿下,说明我等的现状,倒是时候该如何做,就请太子殿下示下了。”
黔国公目光扫过刘长,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了,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的,先拔军粮赈济麓川百姓,修缮麓川城,并派人就地取材,修建船只,并令人清理淤泥,开出一条道路来,总之,各种事情都要准备,等候殿下令旨便是了。”
“诸位以为如何?”
黔国公打仗的本事,有几成不知道,但是一道活稀泥上,就显露出十分本事,让刘长也没有什么话说,只能行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