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一些经济上的补偿,也是很合理的。
纵然,总共算起来,这是一笔二三千万两的大开支,但是这些藩王也不会在一年之内分封完毕。
将这一笔大开支分散在好几年之
中,也就容易多了。
但是此刻朱祁镇反悔了。
首先,其实朱祁镇深刻的知道,这些藩王那一个少了这一百万两?
是有很多藩王手中并没有多少现钱,但是将这些不动产折算下来,每一年没有一百万两,也会有几十万两。
而且南洋比起中原要荒芜的多,但毕竟不是什么不毛之地。是有一些根基的,有几十万人支撑,再加上源源不断的大明移民,建立一个小县城一般的封地,其实比不是太困难的。
但是晋王不这样想。
在晋王看来,如果之前的办法,有一点像流放的话,而今根本就是再流放,而且是先打压之后,再流放。
就拿各地藩王除却赐田之外,兼并的土地。
这些土地哪里是一时间能够卖出去的。这些藩王吃相之难看,甚至整个县都是藩王的土地。谁有这么大的能力接盘?
没有人接盘,自然要贱卖。其中钱财上的损失本来就不少了。再加上人离乡贱。离开他们几代人经营的老巢。
到南洋不毛之地。
这损失太大了。
朱祁镇微笑说道:“王兄说的也对,王兄年纪大了,就不用费这回事了。就留在京师与朕一起养老吧。诸位谁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能担负如此重任,让世子去办,也是可以的。朕不计较,只要各藩之中,有谁能撑起这个担子,谁就是世子。”
朱祁镇如此说,李贤就坐不住了,说道:“陛下,此万万不可,嫡长制,乃是我朝之根本。不可轻动。”
朱祁镇微微一笑,好像是对李贤说,又好像是对这位藩王说道:“先生多虑了,我没有说不用嫡长,如果嫡长子不愿意承担重任,一门之重,总要有人承担不是?”
李贤心中很明白,朱祁镇就是在狡辩。但是他对藩王也没有什么好感。此刻为了这些藩王说话,得罪了皇帝,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李贤心中也猜出朱祁镇几分用意,心中暗道:“罢罢罢。”随即说道:“陛下英明,臣愚钝不明圣意。”
朱祁镇说道:“哪里是先生的错,是朕没有讲明白。”
朱祁镇自然是故意为之。
这也是朱祁镇对几乎所有藩王不满意,除却自己培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