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这都是苏州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当然了,苏州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未必是苏州最顶尖的人物。苏州最顶尖的人物,乃是苏
州出身的进士,士大夫。
不过,这些人都爱惜颜面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毕竟而今大明的经商的气氛,还不如晚明那样开放,更多士大夫家族都在暗中经营,但是也给自己套上一个白手套。
“徐公,你乃是商界翘楚,而今这一件事情,你要为大家出头。”一个老者说道。
“是啊,是徐公,这些年来我们给陈巡抚孝敬了多少银子,而今他不能不管。这事情决计是不行的。”
“徐公,不是我们不舍得银子,但是你也知道而今天下,今日纳一分税,今后就有百倍的赋税由此而生,这生意实在是没有办法做下去了。”
徐春申一来,立即被不知道多少话语给淹没了。
徐春申只能说道:“诸位听我说,诸位听我说。”
他连续说了好几声,这才将嘈杂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徐春申深吸几口气说道:“首先,今后不要说任何与陈巡抚有关的事情,刚刚说的我没有听见。但是今后再有人说一句,我徐某人就不认识他。”
他太清楚了陈钺了。
陈钺可不是一个善茬。
他真要将贿赂陈钺的事情,当做拿捏陈钺的把柄,陈钺将来的下场会怎么样,徐申春并不知道。但是他自己是什么下场,他却是明白的很。
不管陈钺是什么下场,弄死徐家却不是不可能的。
大明从来是权力社会。
纵然家资千万,也不可撼动一个巡抚,即便是他真能撼动,即便是出于官僚们的集体利益,后继的人也会看不管徐家,对徐家落马乐见其成。
陈钺是一屁股屎,但是数年之内,家资千万的徐家就是干干净净的,洁白无瑕吗?
所以,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统一所有人的思想,决计不能在这个时候,出这样的事情。
被徐春申一提醒。
这些商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真正在此的商人,每一个都是家资百万之上的,能混到这个阶层,如果还不明白大明的现状,大明真是由谁做主的,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
自然明白徐春申所言的利害所在。
徐春申随即说道:“而今朝廷困难,西北大震,真是我等捐输的时候,我带头捐输五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