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这个了,很多事情,谁又比少府银行清楚。”
王恕立即行礼说道:“学生多谢曹公指点。”
很多事情,不去点一下,很少有人能想到,这一次调查的关键在少府银行之中。
王恕虽然久在地方,对少府银行也并不是不清楚的。
甚至听说,陛下之所以将遵化铁厂的收益给了户部,就是因为少府银行的收益已经超过了遵化铁厂。
少府银行的执掌,就是那个汪岳。在他的管理之下,少府银行在数年之间,遍布天下。几乎所有的省会,大府都能做到夷狄存取。
已经有人提议朝廷赋税通过少府银行来转交,只是这一件事情,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纵然是银行是少府的,也有很多反对之声。
而今不过是一些地方太远的,或者赋税不及时的地方官,选择用这个办法。
而少府银行发行的银票,却是同样开来了。
这种银票没有小额的,最少的也就是王恕手中拿着的一百元的票子。而且用的最多的也是这个票子。
当然了,对于普通百姓,估计根本不明白,也不了解这个银行,但是对于天下行商,特别是将买卖做大的商人,与少府银行打交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想要真正的了解这些商人情况,制定一个,既能让他们出血,又不大伤元气的税率的确是要从少府银行之中了解比较容易。
曹鼐点点头,说道:“这一件事情,可不好做。你可要想好了。”
王恕自然知道曹鼐所言的是什么?这些大商人背后的水-很深。在大明天下,没有足够权力保护的财富,统统不可能长久。想从这些人手中征税,决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道:“学生身负皇命,虽百死而无悔。”
曹鼐看着王恕的样子,恍惚的想到自己当年在朝廷之上,不是也秉承着这样的想法,此刻他从王恕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他说道:“少府丞汪岳此刻就在南京,陛下对你是有安排的。好好做事吧。”
王恕听了说道:“谢曹公指点。学生这就去了。”
王恕行礼之后,就缓缓的退了出去。
曹鼐伸手将桌子上百元银票拿了过来,揣进怀里,要知道这百元银票对曹鼐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以他的官职,即便朝廷屡次加恩,他每年也不过一两千两银子。
曹鼐看着王恕离开,心中暗道:“也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只是他做的对于不对,而今已经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