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你能说的吗?”
大明虽然已经开海了。但是想要向外销售武器,特别是
火器火炮火铳之类,从来是皇帝点头的,否则谁也不能让火铳出海。
否则就是重罪。
冼景敢在这里说这个事情,让太子如何不恼怒。
“殿下。”冼景说道:“朝廷欲得南洋久矣,殿下在安南已经数年了,自古以来可有太子在外戍守的?”
“一旦京中有变,太子何以自保?”
太子听了更是暴怒,说道:“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
立即有几个人进来,将冼景给压了下去。冼景倒是老老实实的,一言不发,就被压了下去。
太子叹息一声,将人打发走了之后,随即问道:“诸位觉得,孤该怎么办?”
却见一边帘子一掀,几个出来了。
却是太子的班底,刘大夏,张懋,于冕三个人。
“殿下,冼景此人利欲熏心,但是他说的事情,却不得不多加思量。”刘大夏说道。
这一句话,说到了太子的内心深处。
其实大明在变法的事情,太子也在执行,甚至做得比很多人更好,原因很简单,安南是新得之地,地面上的各类人士,都已经被清理了一遍了。
没有地方上的各种阻力,一张白纸好作画。
这个时候的安南,是太子想弄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但是对太子来说,交趾一省并不是他想的地方。他是太子,他的位置,乃是东宫,乃是中枢,乃是北京。
远远在交趾是什么意思?
虽然而今京师之中,还没有能威胁他位置的人。就连五皇子所在的地方,距离北京也并不比交趾到北京近多少。
只是即便如此,太子心中依然有如此一个心结。
他是太子,为什么不让他回北京正位?
这是太子夜里翻来覆去的想法。
皇帝已经是四十多岁了,算起来已经不算年轻了,登基三十多年,甚至要超过了大明太祖皇帝,成为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皇帝了。
而今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太子是根本来不及反应的。
甚至他只能承认现实。
不管谁登基,他这个前太子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就是一直以来的梦魇,只是太子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此刻却被冼家说了出来。
太子说道:“孤该怎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