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来说,就是为了解决钱荒问题的办法,只是弄砸了。
所以,朱祁镇对
这种原始的银行业很是感兴趣。或许朝廷发行纸钞,是不可能了。但是弄出类似银票一样的交易凭证,或许能缓解一下钱荒。
朱祁镇默默的敲着汪岳的资料。一时间陷入沉思,不知道对汪岳的所做所为,要不要插手?
是任下面自由发展,还是出手弄一个国家银行?
这个时候,怀恩悄然而来,说道:“冼驸马求见。”
怀恩也是很有眼色的,朱祁镇要见人自然有见不完的人,一般官员回京述职,登上好几天,才能见皇帝一面。
唯有六部枢密院内阁这些大臣,才有越次求见的资格。按理上冼景一个驸马而已,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但是朱祁镇对冼景另眼相看,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怀恩自然也不敢做恶人。
朱祁镇说道:“让他来吧。”
冼景来了之后,立即行礼就不用说了。
朱祁镇让他坐下来,说道:“有什么事情?”
冼景说道:“陛下。”
朱祁镇瞄了他一眼,说道:“叫父皇。”
冼景声音之中微微有一丝颤抖,说道:“是,父皇。小婿今日前来,是有两件事情禀报,第一件事情就是佛山铁厂股本已经找齐,小婿预计在明年开春之后,就南下佛山。”
朱祁镇说道:“和重庆一起去吧。”
冼景大喜过望,说道:“多谢父皇。”
一般公主都在京师,驸马类似于入赘。而朱祁镇让重庆公主跟着冼景南下佛山,其中态度,就再明白不过了。
朱祁镇作为父亲,固然是想给女儿撑腰。让女儿在家里成为一家之主,但是幸福从来是一种很主观的东西。
在儒家的这种价值观之中,与后世女权来衡量,固然朱祁镇能为重庆公主做主,但是重庆公主就真幸福吗?
想来,重庆公主毕竟是公主,冼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怠慢。稍稍示弱一下,也是一个办法。
冼景随即说道:“另外一件事情,小婿拿不准,来请教父皇。”
朱祁镇说道:“什么事情?”
冼景说道:“回回商人马克顺奉上白银二十万两,请小婿为他做主,小婿不明就里,这钱虽然暂时列入股本之中,但是该怎么办,还请陛下示下。”
朱祁镇沉吟片刻,说道:“马克顺,这个名字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