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并不一般,这银子与公与私都不能要了,哪里有外公沾外孙女婿的便宜。
冼景沉吟片刻,说道:“
国丈所言极是,这些钱正是而今急用,学生就却之不恭了。只是-----”
冼景自然知道,他要在北京成婚。
要在北京置宅,冼景而今身上的钱是足够的,但是要一座容纳公主的宅子,就不大好说了,别的不说,如果按照朝廷公主府的规格。估计五万两都下不来。
冼景还要写信给家里要钱。
为了撑冼家的面子,或许向大明外戚阶层,宣布冼家的加入。冼景即便将所有家底都砸进去,也在所不惜。
毕竟对于拥有权力的人,还怕没有钱吗?
对于别人该怎么做不知道,但是对于冼景来说,却是太容易了。
只要驸马这个身份可以抵挡一些来自官场的冲击,三五年之内,他就能让冼家富可敌国。
钱通不听冼景说完,就打断了冼景的话,说道:“还自称学生?”
冼景微微一顿,立即明白说道:“外丈,孙婿这钱也算是借外丈的。孙婿愿意写下欠条。”
虽然冼景知道,他只要坐稳这个驸马,其实不需要给钱家钱财的。毕竟即便是国丈也未必比得上公主。
但是冼景岂是如此鼠目寸光之辈。
冼景知道,他即便是娶了公主,他在北京的关系网依旧大有不足,他总不能什么事情都央求公主出面吧。
而国丈在北京住了一辈子了,很多关系都不是冼景能比的。
再加上,而今双方也算是亲上加亲了,正是要加强关系的时候。自然不能让区区五万两坏了关系。
冼景自己没有感受,他心中有一股豪气暗暗酝酿。
之前冼景的尴尬社会地位。让他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佛山铁厂这一件事情,他不知道想了多少次了。
但更多仅仅是想想而已。
有了驸马这个护身符。足够他大展拳脚了,五万两已经是佛山冼家近一半的家产了,但是此刻冼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钱通自然推辞了几次。如此三番之后,钱通算是应下这些银子是冼景借走的,当然了,也没有让冼景写什么欠条。
古人很重信用,有什么让他们写什么字句,几乎是在侮辱他们,而今双方又要结亲了,自然不想做这一些令人尴尬的事情。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钱通与冼景之间的关系更加亲近了几分。钱通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