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之极。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布料比后世的布料差了不知道多少,什么掉色
,脱水,脱线,等等问题,应有尽有。
这些污迹,虽然能洗下来,但是衣服也不会如新的一样好了。让李东阳岂能高兴。
这个反应,其实也是辟雍殿之中争论的余波而已。
其实不仅仅这些新科进士,很多大臣们,此刻也因为各种的理念不同,有这样那样的分歧,只是他们庄重自持,不会闹到台面上来而已。
唯一这些新科进士,正是一辈子最风光的一段时间之内,又是刚刚当官,正想表现自己的,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固然是大明士子一惯作风。
毕竟,大明大臣们都还有一言不合上全武行的习惯。更不要时候这些年轻的新科进士。
另外就是朱祁镇对理学下手的反作用了。
太宗皇帝建立起的思想体系,被朱祁镇一记重锤给敲出了一道道缝隙。将来会怎么样,还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是可以肯定的是,就整个大明士大夫来说,他们开始分裂了。
当然了。
很多人要说,似乎大明士大夫集团,很多时候仅仅是一个概念上的东西,他们从来没有团结过。
是的,他们没有团结过。
但是他们还能在一个话语体系之中对话。理学就是这个话语体系。
而今理学官学地位的动摇,已经被人看在心中了。人心动摇之下,大明各派系之间的隔阂会比之前单纯的利益冲突要深多了。
至于最后,会不会发展成为如北宋新旧两党之间血海深仇,就不知道了。
一场闹剧,闹得快,收的也快。、
毕竟这么多人都在这里,这些新科进士,也是很在乎自己的名声与官位的。
李东阳带着狼狈的陈献章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毕竟程敏政是有自己的家,他父亲是兵部尚书,而陈献章就不然了,除非回广东会馆,否则没有地方换衣服的。
两人换了衣服之后。
经过这一番闹剧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亲密起来了。
两个人继续刚刚的话题,李东阳说道:“你觉得未来会不会兴复经学?”
陈献章说道:“不会,经学已经没有潜力了,今后需要新学问。”
两人又是一番争论,谁也说不过谁。
陈献章问道:“今后你准备做什么?”
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