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走了出来。二来就是朱祁镇的功劳了。
朱祁镇很多事情,特别是对内阁的放权,其实助涨了文官士大夫势力的增长。
三来是,就是随着朱祁镇很
多政策,其实都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不是一次,也不是两次,而是多次。
特别是南方士大夫。
苏州陆永案不过是一个缩影而已。
也许这些人并没有与朱祁镇对抗到底的意思,但是他们必须发出自己的声音,否则皇帝以为他这样做没有问题,继续肆无忌惮怎么办?
政治就是这样赤裸裸的。
朱祁镇一瞬间因为这一件事情想到了很多,当然了未必全部是真的。只是朱祁镇而今正是心思敏感之时,所以疑心特别重。
他更多从最严重的角度来看。
刘球在朱祁镇的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当然了,这个死人,未必是生理上的死亡。而是政治上的死亡。
杀不杀刘球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西征这一件事情,必须做下来。
如果刚刚开始朱祁镇有试探的意思,而今这一件事情,似乎成为朱祁镇的权威的试金石。
政治上所有人都追求强者。
如果今日区区刘球就能阻止朱祁镇的施政,或许在历史上能得道一个美名,但是朱祁镇今后想做什么,就会有无数个刘球来效仿前贤。
他要做事情的政治阻力,就高出无数辈。
朱祁镇冷笑一声说道:“我岂会使此獠独得直名,既然他连君前都会胡言乱语,想来是年事已高,神志不清了,令太医院诊治,先回府修养吧。”
朱祁镇这一句话,刘球就被神志不清了。
刘球对这局面早就有所预料,淡然的将头上的乌纱帽放下来,说道:“臣谢主隆恩,只是西征的确不合时宜。”
朱祁镇只是冷哼一声。
怀恩会意,立即带了两个小太监上前,说道:“刘大人,不要让小的难做。”
刘球面无表情,行礼如仪,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只是在迈出武英殿的门槛上的时候,重重被拌了一下,差点被绊倒了。
朱祁镇问道:“你们谁愿意与刘球一起?”
场上自然是雅雀无声。
没有敢在这个时候触怒皇帝。
朱祁镇目光扫过所有人,说道:“既然如此,这一件事情就定下了,兵部与五军都督府做准备,明年大军征西域。”
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