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另外一方面,这一开战就得了头彩。
诚然,董兴也知
道他攻的地方,乃是侯家的地盘,但是是侯家的地盘,与抓住侯大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欢喜之余,立即将侯大苟送到了朱见濬身前邀功。
虽然朱见濬说过不干预这一场战事。但是只要太子记住他董某人的名字,就是再好不过了。
朱见濬也万万没有想到,打得这么顺利,几乎是转眼之间,匪首就被擒了。
朱见濬一时间好奇心大胜,决定审一下这个侯大苟。
于是在刚刚修建好的营地之中,朱见濬坐在正位之中,十几个甲士环视,侯大苟被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有人从后面一脚踹在他的后腿弯上,他只能踉跄的跪在地面之上。
朱见濬没有直接问话,而是于冕在一次厉声问道:“大胆贼人,因何而反?”
侯大苟听人如此问,忽然有一种很好像的感觉,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轻蔑说道:“问我为何而反,何不问大明是如何对待瑶民的?”
“我们瑶民连进城都不能,不管卖什么东西,都会被奸商层层加价,一家人一年之所获,还不能卖一点盐,至于汉人更是没有将我们瑶人当做人看,西面的郎人来打我们,我们打赢,结果说我们造反。官府就要围剿。”
“我们打赢几场,结果官府说要招抚。”
“我永远忘不记那一天,三十年前,整个寨子欢天喜地,说是朝廷招抚,我家之后也是土司了,成为土司之后,进城卖盐巴铁器,就能与汉人一个价钱了。”
“阿爸带着寨子里的勇士都去见汉人的将军了,还将寨子里面的金啊,银啊,玉啊,全部带走了,要给那位将军上贡。”
“结果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我侯家一辈壮丁,全部葬送了。汉人就是如此卑鄙无耻。我今日落到如此下场,无怨无悔,只恨不能多杀几个汉人。”
这是侯大苟心中永远的痛,此刻他也没有想活下来,自然是大声喝骂不已。
朱见濬听了这些,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这一件事情。
朱见濬转过来问张懋说道:“他说的是谁?”
张懋毕竟是张辅之后,对军中事务门清的很,低声说道熬:“前镇远侯顾兴祖。”
朱见濬说道:“顾兴祖该死。”
当然了,顾兴祖已经死了。朱见濬恨不得将顾兴祖复起于地下,然后再杀一次。大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