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瑾险死还生,甲胄都残破了,上面有大大小小的缺口,都是刀伤箭伤。但是他依然似笑非笑,好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抱
着一颗人头,说道:“这是也先的人头。”
此言一出,各部骑兵大惊,纷纷上来看,只是他们都不认识也先,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也先。
古代就是这样的人,很多人即便是如雷贯耳,对很多人来说,一辈子都见不到一面。
只是而今吴瑾所部已经没有战斗力了,孟元立即让吴瑾带着人头去向孟瑛报喜。
吴瑾觉得自己杀了也先,一时间身心空荡荡的,对外面的刺激,也显示出反应迟钝,似乎只想睡觉。
有一种意兴阑珊的感觉。
虽然是报喜,但是他似乎也没有多高兴。
等他回到孟瑛所在小山头上,这里已经一座大营了。
防御森严,从山头到山脚小,不大小山,密密麻麻住满了人。还有不少伤员。
孟瑛听说斩了也先的头颅,也是大喜过望。
无他,也先如果死了,草原上的均势就会立即打破,再加上黄金家族与绰罗斯家族之间的恩怨情仇。
想来,一场内乱很快就会掀起。
到时候很有可能恢复到太宗年间的局势,即面对混乱的草原局面,可以用支持弱者攻击强者的办法,维持草原平衡。
所以,也先如果死了,他非正常死亡的后果是战略级别的。
重要到让孟瑛都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只是他高兴的太早了。
虽然孟瑛也没有见过也先,但是有人见过的,毕竟也先也常常出席重大的场合,见过他的人不在少数。
最少孟瑛身边的锦衣卫就是见过的。
很快就确定了这个人头并非是也先的,但看装饰也是一位瓦刺的台吉。算算年纪,应该是脱欢的儿子,或者侄子。
至于是谁,还要查。
不管怎么说,都是大功一件。
孟瑛也就将吴瑾不遵将令这一件事情,按下不表了。
只是吴瑾听说,此人不是也先,虽然精神振作了许多,却也回不到之前的状态了,大悲大喜是太消耗心力了。
他此刻只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吴瑾将自己的体力心力都透支的时候,也先也尝到了切肤之痛。
就在这个时候,也先知道了他的三弟,父亲脱欢六个儿子之中的第三个,身首异处。
也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