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为众人介绍战情,说道:“蒙古大汗脱脱不花,带领
兀良哈三卫,与女真诸部就在辽河河套,围困熊山堡,却不知道,我已经等了他很长时间了。”
“女真诸部与兀良哈三卫,不过是手下败将而已,不足一提,我唯一忌惮的不过是,脱脱不花骑兵众多,来去如风。”
“抓不住他的尾巴而已,而今他自投罗网,如此机会,我岂能放过?”
“猫儿庄大败,陛下下罪己诏之事,诸位也听说了吧。”曹义脸色铁青,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道:“令陛下蒙羞宗庙,是我等武人之耻。”
“今日过辽河,不胜不还。军令一下回顾者,皆斩之,勿谓言之不预。”
众将凛然说道:“末将遵命。”
曹义说道:“我带本部人马作为前锋,各部在后跟随。过辽河之后,我下令辽河东岸,我无手令而退过辽河,皆以逃兵论处。”
“诸位不要丢了大明的颜面。”
“要么大胜,要么一死报君恩。”
曹义的动作根本没有一丝遮掩。
所以脱脱不花很快就知道,曹义大举渡河的消息。
兀良哈三卫与女真各部首领得到消息之后,大喜过望,向脱脱不花进言道:“明军轻我,视我为无物,居然敢如此渡河。正当半渡而击之。”
脱脱不花本身权威就不行,面对众议也是难以对抗,自然是从众如流,不过,他不管怎么说也是身为大汗,是北元的皇帝,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的。
故而,脱脱不花带队在后压阵,不用带领本部人马上阵。
大军留一部继续进攻熊山堡,大军却已经转东,就在辽河西岸扎营。
此刻的辽河正在汛期之中,水涨河宽一片汪洋。宽达数里,再加上两岸泥泽,明军与脱脱不花大军隔河相望。仅仅能看见对方的旗帜而已。曹义早已整装待发。
曹义说道:“曹雄。”
一名二十多岁的将领出列,说道:“末将在。”
这正是曹义的儿子,曹义而今也六十多岁,成国公自杀之后,他也颇有兔死狐悲之感,因为他们是一代人。
曹义也到了为自己儿子铺路的时候。不过曹义对曹雄很不满意,觉得曹雄不过是一个榆木疙瘩,做一个低级军官还是够格的,但是作为方面之才,却是远远不够的。
这似乎是一个诅咒,凡是一个杰出的父亲都看不上自己的儿子。
但是曹义该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