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两地相距不远,瓦刺马快,今日在宣府,明日就有可
能在大同。”
“这只能看成国公如何应付了。”
朱祁镇说道:“也就是说,这一战的胜负,就要看成国公如何应付了?”
王骥说道:“正是如此。”
朱祁镇想了想,心中虽有所疑虑,毕竟成国公并不像他心目之中的将领,在他心目之中的大将名将,不应该是那种爱民如子,与士卒同甘苦的将领。
但是看成国公做的事情,家中田宅 遍布京师,还参与卫所土地侵占,贪污军饷,甚至参与走私。
有一项算一项,在朱祁镇看来,这都不是一个大将军该做的事情。
但是似乎这个时代的价值观,有些不一样。
很多人都觉得,武将越粗鄙,越是贪财,越是桀骜不驯,屡屡违法,嗜杀,才是能打仗会打仗的。
只是让朱祁镇将国运压在这样一个人身上,朱祁镇心中能放心吗?
但是朱祁镇不敢放心不放心,他都不能表露出来一丝。
因为他没有更好人选了,张辅太老了,而且远离一线部队十几年了。至于其他人都压不过成国公的。
他如果表露出对成国公的不放心,那么一点点,就足以引起很多人揣测。倒是国君与大将之间有了间隙。
打仗之时,反而生出很多鼓励,只会有反作用。无助于事情的发展。
“陛下。”范弘说道:“锦衣卫指挥使王裕急报。”
朱祁镇说道:“传。”
王骥见状,说道:“老臣回避。”
朱祁镇说道:“先生不用回避,反正锦衣卫探听到什么消息,也会给内阁一封呈文的。”
这也是朱祁镇定下的规矩。
朱祁镇是将锦衣卫当军事情报机构用的,自然不会瞒着内阁。
只是凡是都有前后,锦衣卫的消息从来是先呈大内,朱祁镇如果不发话,就再呈一分到内阁。但是朱祁镇发话了,这消息就淹在大内之中了。
王裕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之上,说道:“臣特来请罪。”
朱祁镇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裕自然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朱祁镇听了顿时大怒,说道:“该死之极。”
王裕立即扣头说道:“臣该死。”
朱祁镇说道:“不是说你,是脱脱不花,他竟然摆了朕一道。”
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