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很多精锐军队的战斗力,还是可以保证的。
去年,今年,黄河与长江纷纷大水。烂摊子现在还没有收拾干净的。
朱祁镇心中有了犹豫,才问张辅。
只是张辅所言,朱祁镇有些不大明白。毕竟对军法之上的虚虚实实的,朱祁镇本身就是不大懂。
“国公,如此说了,瓦刺而今怕了朝廷。”朱祁镇说道:“朝廷可不可以出塞,先破瓦刺一路。”
张辅说道:“陛下,虚实强弱之间,是可以相互转化,用兵之道,就在其间,而今瓦刺这一次试探,有多层含义。”
“只是臣还是之前所言,可战不可战,在我不在敌。”
“陛下准备好了吗?”
朱祁镇叹息一声,思虑重重,一时间不能下决定。
忽然有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过来,跪在地上,将一个白布裹着的折子,双手递给朱祁镇。
朱祁镇一看,浑身一颤,说道:“这是那为爱卿没了。”
“兵部徐尚书。”这个太监不敢抬头说道。
这种特殊标记的,都是遗折。
朱祁镇叹息一声,想起了他当初第一次见徐晞的时候,那个时候徐晞行程数万里,将九边情形一一汇报给朱祁镇听。
这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还在眼前。
朱祁镇委托徐晞修整边墙之后,宣府,大同,还有北京附近的关卡都得到了极大的修缮, 不敢说固若金汤。
当时想来,让瓦刺长驱直入,直抵北京城下的事情,却未必会发生了。
似乎什么样的荐主,就有什么样的官员。
杨溥推荐的徐晞,就和杨溥一般无二都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做起事情来,简直好像是拼命三郎。
上了年纪的人了,还事必躬亲,凡是都要过目。有这个下场,是情理之中,预料之外。
朱祁镇叹息一声,心中暗道:“兵部尚书之位,又要悬空了。”这又是一个麻烦,他随即打开徐晞的遗折。
从徐晞的遗折的内容来看,根本称不上是遗折,只是一句带过自己不久人世的话,也没有要朝廷安排子女之类。主要说的是一件事情。
那就是兵部与户部之间,关于驰道所有权的管辖问题。
在修建边墙的过程之中,徐晞敏锐的感受到了驰道的好处,户部用来转运粮草。徐晞也用来转运其他各种物资。
虽然仅仅完工了一条北京到宣府的路线,而且因为用的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