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忱说道:“陛下,臣请罪。” “你有何罪?”朱祁镇说道:“不过是被地方蒙蔽了而已。只是各地方矿监,有如此之情弊,卿乃是朕的理财之臣,对于这一件事情,有何看法?” 周忱细细咀嚼朱祁镇所言的每一个字眼,暗暗揣摩朱祁镇的意思,心中不由叫苦。